有意义的。
但最重要的肯定是圣天使吩咐的事情。
爱好和责任不同。我应该比任何恶魔都理解这一点。单卡拉比想。
“好。”
纳鲁夫看了单卡拉比一眼,懒洋洋地拨动着头发,干脆地转言:
“好哇,亚历山大吊死鬼,我承认我对你刮目相看了,你值得我认真对待。
不说那些废话了,让我们冰释前嫌!我们别在这儿戳着了。我邀请你去我心爱的窒息之夜上,一起大谈特谈关于那什么‘牧羊者’的事情吧。”
亚历山大吊死鬼对船长的邀请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就在单拉卡比以为它要不再搭理他们,或是施展什么难以想象的本领把他们一口吞掉的时候——
小树枝一个优雅的震颤,发生了奇异的变形,在悬崖结成一个粗约一米,燕子窝状的木质开口。
“我才不给你得意的机会,可恶的船长。我是这里的主人。”沙沙的声音咬牙切齿的说。
随着它话音落下,两支粗大的树根从来不及反应的纳鲁夫和单卡拉比身后拱起,把他们推进开口中。
咻咻咻咻咻——
噗。
船长和教长顺着一条悠长的通道落入松软潮湿的地面。
无处不在的白色哭脸花簇从四周的黑暗显露,拥着他们来到一个树根盘成的大厅。
黯淡的荧光照出几个小树桩围着一个大树桩,像一套滑腻腻的桌椅。桌上摆着几个头骨,里面盛着暗褐色不详液体。
“嗨,小树苗,我们为什么要来这儿?这么正式。”
纳鲁夫拍了拍屁股,随便找了个树桩坐下。“关于牧羊者,有那么多话可以讲?”
“哦。是的呢。我什么都知道,但我耐心有限。”沙沙的声音从头顶一圈响起。“在咱们那点不值钱的交情迅速消耗完之前,你最好考虑一下要不要继续浪费我的时间。”
“你很享受对每个客人口出恶言的感觉?”单卡拉比走到纳鲁夫背后。
“是啊。”亚历山大吊死鬼回答。
“好啦。哈哈。”
纳鲁夫被逗笑了,拍着手,“你的脾气大了好多!”
黑暗中,单卡拉比感觉有一只皮肤光滑的手在自己的手背上安抚式的拍了拍。
哭丧脸的白色花朵纷纷扬扬,从四面八方飘来。
在空中聚集成了一个复杂的立体图案——纳鲁夫和单卡拉比对此都很熟悉,那是恶魔浮岛高塔大厅中的十头蛇雕塑形象。
地狱之树开始沙沙作响:
“宇宙十大位面间,有一位名为牧羊者的全位面神……”
“哦呵。小树苗,你可不能胡扯啊!”纳鲁夫打断说。
“你没有茶喝了。”空中气呼呼地飞来一根藤鞭,将纳鲁夫桌上面前的头骨打飞老远。
纳鲁夫翅膀向前一扇,吹走多余溅来的液体,哈哈大笑。
“喂。”
她手肘撞了撞单卡拉比,一点都不在意是否被亚历山大替死鬼听见,“你好安静啊!没听到他说的吗?”
“我觉得我们听它全部讲完比较好。”单卡拉比回答。
纳鲁夫赞同地点点头,转回身。“不好意思!小树苗。你说吧,我不会再打断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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