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变得有些凝重。
时间不多了,还有一个小时,他们就要到了,自己,自己也给离开了。
“我给你吹笛子吧,”在面对颜芙儿的时候,梅安收起了脸上的沉重,微笑地和颜芙儿说道。
颜芙儿有些不敢相信,梅安他居然会吹笛子。
自己梦到过的,古代梅安也会吹笛子,他们两人有什么关系吗?
颜芙儿低头思索着。
“怎么了,不愿意吗,”见颜芙儿低着头没有说话,梅安以为颜芙儿不愿意。
“好,当然愿意了,”回过神来的颜芙儿忙点头应道。
笑着拍了一下颜芙儿的脸颊,梅安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支玉笛。
当看到玉笛的时候,颜芙儿不由大吃了一惊,这玉笛,同样和梦中的是一样的。
手拿着玉笛,梅安轻轻地吹凑了起来。
笛声悠扬婉转,很是动听。
同样诡异的事,这笛声和梦中的也是一模一样的。
怎么回事?
颜芙儿心中疑惑。
但是眼皮却不知道怎么回事,越来越沉,身体越来越轻,有种想要入眠的感觉。
笛声悠悠!
颜芙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眼皮似乎很变得沉重,顺着笛声,慢慢地闭合了起来。
所有的疑问,随着颜芙儿的睡去,而被搁置了。
轻风微微浮动,笛声缓缓低吟。
时间在这一刻,落寞地有些悲伤。
如果,分离,是一杯苦涩的茶,那就让我饮下最最苦的那一部分,留下那淡淡的余香给你,让你可以不那么地伤心,难过。
从来,都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自己会变得这般优柔寡断。
从来,来来去去,像一阵风似的,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从未被一个地方留住,也从未被一个人,弄得现在这般依依不舍的模样。
可是自从遇上了爱情这支缠人的柳条,再自由的风,也被勾住了。再洒脱的风,也挣脱不了,这又甜蜜又恼人的纠缠。
沉 ...
沉地看着睡在自己大腿上的女子,梅安的眼睛,眨也舍不得眨一下,因为一眨眼,就少看了她一秒。
分别太苦,就让自己一个人承受吧!
认真地看着颜芙儿的容貌,梅安把颜芙儿的容貌,一点点地记在脑子里。
在分别的日子里,梅安知道自己,只能靠着,现在这一点点的记忆,过活,坚持。
“哎!”不知不觉,梅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小家伙,好好睡一觉吧!醒来的时候,可不要哭泣哦!记住,要等我回来,要乖!”
梅安轻轻地在颜芙儿的耳边呢喃着,温热的气息,就这么霸道地包裹住,颜芙儿的所有感官。
颜芙儿虽然是闭着眼睛,但是似乎还是能感觉到梅安在自己的身边。
想张嘴说些什么,但是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我走了,”就算再留恋,再舍不得,时间还是到了,梅安这三个字说的很慢,很轻,仿佛用了很大的力气,很大的勇气,才说出来的。
轻轻地留了一个吻,在颜芙儿的额头,梅安站起身,头也不敢回地离开了。
一回头,就怕再也没有离开的勇气了。
就这样吧!
什么都没有带着,梅安就这么简简单单地离开了。
仿佛,这样,自己还是能回到这里,还是能找到她,
仿佛,这样,就能多给她一些,为自己留下来的勇气,和借口。
仿佛,只有这样,自己就是一个有家的人,被人期盼着回家,被人等待着回家。
仿佛,这样,就能自私地把另半个的自己留下,陪在她身旁,让她,让自己,都不再为了分离而伤心。
车窗外的风景飞快地往后倒退,好像抗拒地往前,好像前面有什么很可怕的东西在,让它们不敢往前。
车内的梅安,冷着一张脸,心中一想到,自己将要回到的那个地方,反感的情绪,怎么都压不下去。
曾经,自己发誓,无论如何都不会回到那里,可是,现在却又要回去了。
这算是出尔反尔吗?
这算是言而无信吗?
“呵呵,”梅安冷笑了一声。
对于那些根本毫无人性可言的生物,诚信是什么?
它们配和自己讲嘛!
梅安,你还是傻!你还是太笨!
这次回去,一定要记住,千万不要像以前一样,不然——
到最后还是输!
不管怎样,这一次一定要赢。
因为有她在等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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