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必须遵守先祖的誓言!”
“你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塞米尔的丈夫?”
詹妮弗已经发现事情不对了,金袍子、银袍子都是米尔德的手下,不可能攻击宰相的亲属,除非,除非是国王下令,不可能的,费加罗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呢?张虎恩看着詹妮弗和塞米尔,无奈地将塞米尔放下,说:
“我也不知道,只不过米尔德公爵今早去了王宫,到现在都没有出来,而这些人从王宫出来后就直接杀进你家。也许。。。。。。塞米尔,在这等一等我,我去抓个活口!”
“小心,阿尔多!”
“我会的。”
张虎恩挥舞着锤盾从詹妮弗的房间杀出去,来到走廊上就看见一群银袍子从另一个房间里涌出来,为首的手上抓住一个不断撒泼的:
“挣扎吧,你越是挣扎,待会儿我玩儿起来越是有劲!”
(人渣!)
张虎恩的黑锤飞过去,将那个恋童癖银袍子的脑袋直接砸成了爆裂的西瓜汁,他身后的银袍子们傻不拉几地看着首领爆开的脑袋,一下子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张虎恩的黑锤饶了一个弯儿飞回来,直接砸碎了七名银袍子,剩下的一人吓得瘫坐在地上,看着满地的肉糊糊尖叫着往后退却。
张虎恩左手抓住准备逃走的洛丽塔,右手将银袍子拖死狗一样拖回了詹妮弗的房间,詹妮弗一看到妹妹,就冲她尖叫,让她过去,洛丽塔却并不领情,她固执地推搡着张虎恩,对她姐姐说:
“都是因为你,你和你的那个什么狗屁费加罗,你们害死了父亲,都是你造成的!”
“洛丽塔,你在说什么?”
张虎恩把银袍子扔在地上,用脚踩住他的背,问:
“说吧,米尔德公爵今早去了王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饶命啊,这位英雄,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奉命行事啊!”
“不说,好啊!”
张虎恩的黑锤轻轻地砸在他的右手上,银袍子看着自己的右手上的皮肤裂开逐渐剥落,里面的肌肉就像被煮熟了一样软塌塌地朝着地面溜去,掌骨从顶端缓缓地碎裂开来变成骨粉洒在地上,他崩溃了。张虎恩再问了一遍,银袍子就一五一十地将公爵篡位的故事原 ...
原本本摆了出来。
“看到了吧,你这个贱人,你把父亲害惨了!”
窗外突然传来马蹄声,张虎恩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发现远远的无数骑兵正在朝着宰相府邸冲过来,他对詹妮弗说:
“要走就赶快,否则我和塞米尔自己走了!”
詹妮弗现在是陷入了精神失控的状态,她原本以为自己和费加罗是真心相爱的,而费加罗所表现出来的态度也是接纳自己的,怎么会突然就出现这种诡异的谋朝篡位剧本,难道是我剧本打开的方式不对吗?
“我不相信,你们都在骗我!”
“不要和疯子一般见识,正如不要和恋爱中的女人讲道理一样。”
小萝莉洛丽塔的言语比她的年龄早熟了几十年,她的表现引起了张虎恩的兴趣,他对洛丽塔和詹妮弗说:
“我没有时间了,谁要走,现在就走,别逼我下狠手!”
“我跟你走!”
洛丽塔算是搞清了状况,她走到张虎恩身旁盯着詹妮弗,詹妮弗失魂落魄地看着他们,自言自语道:
“就算是真事,那父亲为什么这么傻,想着去谋朝篡位,他的权势已经够大了,北疆之王啊,为什么还要去和费加罗争夺王座呢,不行,我要去劝劝他,让他给费加罗认错,或许,或许费加罗会放过他!”
“傻女人,大个子,咱们走吗?”
“詹妮弗女士,我要带塞米尔走,你没有意见吧?”
“滚,我要去王宫,我要面见太后和费加罗,我会把父亲救出来的!”
已经完全慌神的詹妮弗开始翻箱倒柜地找自己的衣物,准备打扮地漂亮点去王宫觐见新王。张虎恩觉得这个丫头真的是不可救药了,他看着外面已经包围了宰相府邸的弓箭手和骑兵们,拉着塞米尔和洛丽塔就朝外走,他们一路走下楼梯,走下地窖,来到一个漆黑的钢门前,张虎恩的黑锤砸在钢门上,钢门裂成碎片,前面是黑漆漆的下水道。
“我怕黑,我怕老鼠?”
“我也怕黑,也怕老鼠!”
两个麻烦的小妞儿,张虎恩一手抱起一个,手中不断散发着祝福之韧的光芒照亮了下水道,摸索着朝下水道深处走去。(未完待续。。)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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