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下来的鲜肉,不过在强敌环饲的情况下,张虎恩没有一丝犹豫,他就像一个饿死鬼一样立刻用书抓起那块人肉三下五除二地吞食起来,吃完了还眼巴巴地看着安札问:
“还有吗,见鬼,你们烤肉的水准可真高,太tm好吃了,比我们那里烤的土豆好吃一万倍。”
安札和周围的队员们都松了一口气,这家伙看来真的是走了非常远的路,安札笑着说:
“走吧,咱们去见见我们的营地长官岚山将军,顺便和他详细说说你们那里的情况,如果有可能,我们明早就可以。。。。。。嘿嘿你知道的,去解救你的同伴。”
“是吗,那可真是太好了,将军阁下在哪里,我现在就去向他汇报有关的路线和情况。”
“乐意之至。”
张虎恩跟着安札队长进入了五柳乡乡政府的办公室,里面全是荷枪实弹的战士,如果不是四处的墙壁上都是血迹,也许他们真的能够扮演好合格的人民卫士也说不一定,他们盯着张虎恩,他将手中的榔头交给了站在办公室门口的警卫,安札敲了敲门,一个女人的声音在里面响起,张虎恩有些诧异地跟着安札走进去,只见一个个头很彪悍的女人穿着一身军装坐在办公桌后面,她的身后站了两个女兵,角落里坐着另一个军官打扮的家伙。
“将军,人我带过来了。”
安札敬了个礼就退了出去,那个叫马岚山的女人看着张虎恩,一脸微笑着摊开一张三江省全图,说:
“你说的银山镇是不是就在临江县北面133公里处的那个小镇子?”
张虎恩走过去看了一下,点了点头,马岚山笑着说:
“你所说的那个州长手下有多少人,都有些什么装备?”
“100多号人,能战斗的大概有三十多人,他们将镇子旁的警备部队留下来的武器全部搜刮了,除了那辆坦克没人会开外,基本上人人都有大枪、长枪什么的。”
“哦?那你是怎么过来的呢,据我们侦查得到的情报显示,临江县周围存在大量的丧尸,我可不会相信你一个人就能徒步走上四百公里的路来到我们这里。”
他们的枪对准了张虎恩,张虎恩后退了两步装作害怕地说:
“我当然有车,只不过我的车在半 ...
路上抛锚了,我一路南下尽量躲着那些丧尸走,我可不敢太靠近他们,可是还是被追的上气不接下气,我。。。。。。我没有说谎,将军阁下,请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马岚山看着个身壮如牛却胆小如鼠的男人,蔑笑道:
“我当然相信你,不过你已经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
那个军官和两个女兵走过来用枪托对准张虎恩的脑袋和身上一阵猛砸,砸地张虎恩倒地求饶个不停,等到他们都砸累了,马岚山走出来看着鼻青脸肿口鼻溢血还在不断呻*吟的张虎恩说:
“把他带到菜市场去,和那些新鲜的关在一起。”
安札带着两个士兵走进来,拖着浑身伤痕遍布,不断滴血的张虎恩出去了,马岚山回到位置上,看着那个用红笔标出来的小镇子,对旁边的那个军官说:
“在这里待得够久了,也该挪窝了,通知下面烧火做饭,把那些剩下的嫩肉一起处理了,咱们今晚吃饱喝足收拾行装,明早让斥候先行,咱们去端了这个银山镇,说不定。。。。。。”
“将军,我觉得咱们应该谨慎一点,四百公里的路程加上许多未知的变数,还是先派。。。。。。”
“我让你说话了吗,华生?要知道你虽然是我最看好的新一任参谋长,但不代表你就比前面几位参谋长要聪明。”
华生一脸阴沉地闭口不言了,前几任参谋长的下场他不是不清楚,现在估计已经化作肥料埋进土里回馈大地母亲去了。
张虎恩被人拖着在泥泞的地上一路划过去,他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地被人扔进一个比猪圈还肮脏的仓库里,就在安札和两个部下与门口的守卫聊天的当口,四个青年握着削尖的木屑冲了过来,安札和四名士兵面带嘲讽地又是抡枪托,又是拳打脚踢的将四个消瘦的青年整翻在地。
安札嘲笑地冲他们吐了一口唾沫,掏出腰上的手枪对准其中一个人说:
“这么着急,等着下锅啊,好啊,我成全你们。”
“哈哈哈哈哈。”
他听到地上传来的笑声,低下头朝着那个被揍得不成人形的外来者看去,奇怪地问:
“你笑什么?”
“我笑你们连捆绑这种基本的措施都懒得去做,看来懒惰真的很容易害死人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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