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那是以防万一的,丁力认为,现在还用不上,他要去现场,一看究竟。
闹事的地点,是在东厢房内,这里的主营项目,是骰子和骨牌。
丁力一进房门,就发现骰子赌台之前,围得是里三层外三层,风雨不透。
李钢费了好大劲儿,才为丁力打通了一条缝隙,让丁力来到赌台边上。
丁力展目一瞧,就看出了端倪所在。
目前对赌的,只有荷倌和一个穿西服打领带的赌客。
只是目前这个赌客,西服的扣子全部解开了,领带也松散开来,他满脸通红,脖子上的青筋历历可数。
再看荷倌的面前,除了一大堆的筹码之外,还有一块金表和一个金戒指,很显然,那些东西的原主人,就是这个西服男的。
这时,荷倌开口道:“先生,你已经没有什么筹码和物品可押了,要不你改日再来赌吧!”
这本是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了,哪知这位赌客听后,却像受了污辱一般,连连开口道:“不,不,我还要赌,我可以打欠据!”
荷倌不屑地道:“本赌馆的规矩是,必须真金白银,概不赊欠!”
这条规矩,就是丁力自己定的。
西服男听后,顿时火冒三丈,他大喊大叫道:“我西村隆一说一不二,要不然,我就把命押在这里!”
话说到这份上了,再演绎下去,就是要出人命的节奏了。
这时,那位荷倌也看到了已经来到赌台前的老板丁力,他求助地望向丁力,那意思是,遇上难缠的主了,您看怎么办?
丁力此时也十分的好奇,他想看这个道貌岸然的日本人,到底有几斤几两的能耐?
于是他对荷倌作了个继续游戏的暗示。
荷倌有了老板的撑腰,胆子更壮了些,而且他也明白,眼前这个主儿,就是一头待宰的肥猪。
荷倌抖擞精神,手拿骰盒,对西服男道:“请买定离手,我要摇钟了!”
面红耳赤,血灌瞳仁的西服男一指眼前大的区域,扬言道:“我还押大,我就不信,你还能连出十三把大?”
听话听音,丁力就知道,这位西服男就赌折在这大点上了。
丁力暗笑,在赌骰子这项游戏上,压根就别相信能有什么概率可言,那最后的答案就在荷倌的一只手上。
荷倌摇骰盒之前,还是确定了一下,“先生您还押大?咱就一把定输赢,开出大点,之前您输的,完壁归赵,开出小点,您这条性命可就归我们处置了!没问题吧!”
西服男一挺脖颈道:“没问题,你开始吧!”
这场赌命的游戏,就这么拉开了帷幕。
四周的几十双眼睛,都紧盯着场赌台两边的这两个当事人,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还能在这里看到这么刺激的环节。
荷倌动手了,他那只拿骰盒的手,上下翻飞,三粒骰子在骰盒之中叮咚作响。
一通行云流水的操作过后,那只骰盒稳稳地落在赌台之上。
场内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在这只骰盒之上,而西服男的眼睛,尤其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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