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的牛车上满载着稻草,殷荃指了指那些稻草,“老伯我们可不可以躲在这草堆内?”老伯将稻草腾出个空隙,“这里脏了些,不过里面有个隔间,你可以躲在这里。”那老伯将稻草拿开后,里面有一个木头隔板,殷荃长得本就瘦小可以缩在里面。
夏侯婴和荆羽跟在牛车后面,几人来到那城防守卫前,士兵手握长矛拦住几人,“干什么的?下来检查!”老伯急忙弓着腰下车,“呦官爷我小老儿是给衙门送柴禾的。”另一个守门官兵来到夏侯婴和荆羽面前,疑惑的打量着二人,“你们二人面孔颇生,哪里来的进城做什么?”
荆羽急忙凑过去,将银子塞进那官差手中,“官爷这南方连年发大水,我和我哥哥是来投奔亲戚的,我们二人本就是书生谁料还在路上遇到了劫匪,幸好有这位大爷收留,这是我们剩的最后的银钱了,我哥哥也在路上生了重病,患了哑疾。”
荆羽说的声泪俱下,另一个官兵紧握腰间佩剑走了进来,“投奔亲戚?这重楼镇不大,大户人家基本也都熟实,你是投奔哪家的?”荆羽和夏侯婴对视一眼。“官爷这……实在不方便说,你也知道特殊时期有些话您还是不知道的好。”
荆羽故弄玄虚,那官爷竖起眉头本欲抓人,一旁的一个官兵急忙拦住他,“你忘了上次你得罪了府尹的表弟,这次这两人我看也是气度不凡,我们还是少给自己惹麻烦,只要不是逃犯就好,何况他们只是两个男人,也没有女眷不会出问题的。”
那守城官兵听了这话不再多说什么,反而走进那稻草垛。殷荃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心扑通扑通的直跳,抱膝又缩了缩,忽然嗤的一声,一柄寒芒闪过,官刀横在了殷荃身前,只距离她半寸显些将她刺个窟窿。
夏侯婴杀气一闪,他刚欲冲到那牛车前,荆羽急忙抱住他,那老伯心头一惊,“哎呦官爷啊!这稻草可禁不住你们这么折腾,我在这送货都有些年头了,您要信不过大可找来府衙的管家来对质。”
“特殊时期我们也不敢懈怠,如果真没做亏心事自然不需要害怕!”说罢有对着草垛横插几刀,然后挥挥手,“没有异常,放行。”几人出了城门一段距离,老伯将牛车停在一处偏僻的窄巷,“快看看那姑娘有没有受伤,我只能帮到你这里了。”
夏侯婴急忙打开草垛,殷荃已经快憋的喘不过气再加上一头冷汗,狼狈的紧,下车后急忙拜谢那老农。
“大伯谢谢你,这点银子是我们的心意,你不要推辞。”荆羽急忙递上银子,老农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收进怀中。那老农一走,夏侯婴不悦的道,“下次绝不会再信你得主意!”殷荃瘪瘪嘴,“你这人未免太会过河拆桥,如果没有我咱们能顺利进城吗?”
“这就是你得好主意?差点把自己变成筛子?殷荃!”殷荃下意识的就要立正站好,“夏侯婴你敢不敢不像教育士兵一样教育我!”荆羽被逗笑,“王爷王妃现在不是闹的时候,我们还是赶快想想下一步怎么办吧?”
殷荃急忙竖起手指,“现在任何场合都不能叫王爷王妃!”荆羽皱眉,“那叫什么?”“叫老爷夫人。”夏侯婴思索了片刻,“想让顾楼男后院失火,我知道有一个好去处,顾长溪的府邸。”荆羽一拍手掌,“顾楼男同父异母的弟弟?那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啊?可我们现在这个身份,他能收留我们吗?”
殷荃听的云里雾里,“顾长衣又是谁?”夏侯婴神秘的一笑,“去了你就知道了。”殷荃一路诽腹,顾楼男同父异母的弟弟多半也和他一个样子吧?
几人来到一处幽静的宅院,宅院门口挂着一块未加修饰的木质牌子,上书龙飞凤舞两个大字,顾府。
殷荃破有些诧异,顾楼男那么浮夸的人,竟然还有一个如此淡泊致远的弟弟, “倒是个清幽的宅院。”荆羽去轻轻敲门,一个十七八岁模样的少年来开了门,看到几人后有些疑惑的道,“几位是……”
“小纯溪?不记得羽哥哥了?”少年瞬间眼前一亮,嗖的一声跳到荆羽身上,拿头不住的蹭着荆羽的脖子,“羽哥哥?你怎么回来了!我听长溪哥哥说你们被坏人抓起来了,我还担心了好一阵子呢。”
荆羽摸了摸他的头,“这次不但羽哥哥来了,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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