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追杀,正在前往爱琴的路上,由于伤势太重,倒在了一座山里。
他被猎户救起来了。
“我叫阿亨,是这里的猎户。”阿亨打开门对院子喊:“老婆,汤还没好吗?病人已经醒了。”
“汤做好了。”从院子里回应阿亨的是年轻女性的温柔声音,急促的脚步声过后,年轻的少妇端着香气弥漫的浓汤,带着微笑放在桌子上说:“先把汤喝了吧。”
夏尔。阿拜楼记得这名女性的名字。
奇怪。我为何知道她的名字?阿拜楼挠了挠头,却被香气弥漫的浓汤弄的肚子咕咕直叫。
阿亨爽朗的笑着说:“穷乡僻壤的地方没有面包,但我老婆做的汤可是一绝。”说到这里,阿亨温柔的看着自己的老婆。
“你啊,哪儿有那么夸张。”夏尔捂着嘴笑。她喜欢丈夫的夸奖。
汤很好喝,比阿拜楼在任何地方喝到的都好喝。
喝完汤后,阿拜楼觉得体力有些不支,乏力的躺在床上睡着了。这时候的阿拜楼,还是少年的外貌。
“肯定又是战乱,否则谁会绕过大路来这偏僻危险的山中。”阿拜楼隐隐约约听到阿亨和妻子的谈话。
“这么年轻的孩子,独自走在山里太危险了。”夏尔说。
“先让他把伤养好,我再把他送到山外。”阿亨说。
“估计咱们的儿子也像他这么大了。”夏尔怀念的说:“他在城里过的怎么样了呢。”
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阿亨问:“小伙子,你醒了吗?晚饭已经做好了。”餐桌上摆着阿亨打来的野味,对平民来说无异于一顿大餐,但在猎户这里,这只是比较丰盛的一顿晚餐罢了。
阿拜楼狼吞虎咽的横扫着餐桌上的一切。
“你爱吃真是太好了。”夏尔说。自己做的饭菜被人称赞美味,对她来说是最高兴的事儿了。
“小伙子,你就在这里养伤。”阿亨说:“等你的伤好了,我就带你下山。”
“谢谢。”阿拜楼顿了一下,端着饭碗说。
“哈哈哈,谢什么,老人保护年轻人是应该的。”阿亨说。
这个伤口阿拜楼养了整整一个星期,终于不会因为用力而流血了。阿亨从不过问阿拜楼为何来到山中,只是和夏尔一直尽心尽力的照顾着阿拜楼。
“山中打猎,要注意自身的体味,如果不够自然,就会被鼻子灵敏的猎物发现,失去最好的机会。”阿亨和阿拜楼蹲在草丛里说。
“看我的。”阿亨抽出箭矢,瞄准了警惕的鹿,斗气释放,就算是灵敏的鹿也被一击贯穿,“这周的伙食来了,我喜欢吃鹿肉。”阿亨放下弓箭笑着说。
这顿鹿肉丰盛,毕竟是新鲜的肉,连汤汁都变得鲜甜了。
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晚餐。阿拜楼心想。
他看着猎户房间内的一面镜子,诡异的笑着。
“说起来,我今天遇到了一群不太好接触的人呢,他们在咱们家院子看了好久,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夏尔说。
“最近越来越多奇怪的人越来越多了。”阿亨说。
“他们长什么样?”阿拜楼放下餐盘,严肃的问。
“大概是穿着黑袍,全都一言不发,走起路来还咔咔的响,我去问话也不回答我。”夏尔回忆说。
“是吗……”阿拜楼叹了一口气。
果然他们还是追来了,跗骨之蛆的混蛋,只是因为他救了几名魔女,就要对他赶尽杀绝。比起魔女,他们追杀阿拜楼的力度更大。
那时候阿拜楼还不够强,面对一个国家,或者教廷,唯有逃跑一途。
在吃完这顿晚饭,阿拜楼说:“谢谢,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晚饭。”
随后他锁上了屋子的大门。
烛火逐渐变的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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