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用在这里不太对。”阿拜楼说。
“这是你教我的,化褒为贬。”乔茨是豁达的人,如果阿拜楼的女人不拒绝她的加入,那她也不再为这件事担心了。
“接下来要出去逛逛吗?”乔茨问。
阿拜楼的余光看向某一处阴暗的角落说:“我很想这样,但要先解决掉一些耳目。”
“耳目?”乔茨疑惑的说。
“看来你还没有发现,你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阿拜楼说。
这让乔茨感到脊背发凉。
她一点被监视的感觉都没有。
“稍等我一会儿。”阿拜楼笑着说,融入进漆黑的暗影中。在乔茨等待的几分钟后,从墙角的影子中拽出来两个人。
他拽的很粗鲁,手指死死扣住两个人的下巴,让两名监视者像被钓钩抓住的鱼一样从名为“影子”的“水”中翻腾出来。
阿拜楼扔下拽掉的两个血淋淋的下巴,“果然在牙齿里藏毒了。”他蔑视的看着这两个人,“教廷的执法者还在怀疑乔茨吗?这可真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我记得你,亵渎者阿拜楼。”无法说话的执法者用滑稽可笑的腹语怒斥阿拜楼。他明白今天获得情报无法再带出这里了。他需要拖时间,让天空中的战友离开这里,“乔茨,你是魔女。”
“是的,我是魔女。”乔茨承认。
“如果我们死在这里,你会更加遭到怀疑的。”执法者说。
“难道你这么说,就觉得我会放了你吗?”乔茨阴狠的盯着执法者,把修长的指甲抵在他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或许你觉得,多和我说几句话,就能让天空中的鸟人逃跑?”
她发现了?
他发现了?
执法者绝望了,本以为能够逃脱的战友原来早就被锁定了。坚定的信仰让他们不惧身体上的疼痛,任务的失败却比被拔掉的下巴还要痛苦。
“找到你了。”在长着翅膀飞翔的执法者头上,中年人在他的头顶说。
“清风剑圣昂!”
他应该不会飞的,这是为什么?他只是个战士啊!
光环的气流化作翅膀,带动剑圣的高大的身体,他的长剑向下,从上而下,快速的刺进了执法者的心窝。
像爆发的泉涌,从心脏处喷发的鲜血,洒在几百米之下的路人脸上。
握着长剑,踩着执法者的尸体,当清风剑圣昂回到地面的时候,死掉的执法者已经被摔的看不出人形了。
“乔茨大人。”清风剑圣昂微微躬身,又对阿拜楼行了大礼:“阿拜楼师傅。”
乔茨的指甲刺穿其中一个执法者的喉咙,让他在窒息的痛苦中死去。只留下一个活的。
乔茨命令她的老鼠心腹:“问清楚他是听从谁的指示而来的。”
“这个城市里有三个教廷的人对我敌意颇深,这三个执法者每个都有可能来自他们那里。”乔茨皱着眉头说。
她的指甲还在滴着鲜血。
“解铃还须系铃人,你打算从源头解决掉他们?”
“我本想放他们一马,他们还是有一点用的。”乔茨擦干净手指残留的血说:“原以为是毫无建树的庸才,我也差点栽在他们手里。”如果乔茨的消息被传出去,她所面临的可能是教廷的军队,而非那些臃肿的高管了。在绝对的武力前,乔茨的势力不堪一击。
“你打算怎么解决?”阿拜楼问。
乔茨思考了一下。
“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吸毒而死,还有被火烧成焦炭,你觉得怎么样?”乔茨问。
“还真有黑街的风格。”阿拜楼说。除了火烧,其他都是不好大肆宣扬的死法,就算出事了,碍于面子,教廷也不可能深究。而火烧——会毁灭一切证据的。
乔茨讨厌杀人,她是迫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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