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爹卧床期间,子墨每天都会来看我爹,带来他亲自晒好的药草。
我们还会一起去采药,去非烟涧踩水。
我感觉爹和娘应该猜测到我和子墨绝非玩伴的关系,不过他们并没有阻止我们交往,相反每次子墨带我去采药或者踩水,娘都是很乐意的。
她也许信任她的女儿,或者是她本来就中意子墨。
不过我和子墨的关系,在任何人面前都没有说破,大人们仍旧做着自己的事情,从不过问我们。我们倒也乐得逍遥自在。
有一次在非烟涧玩,子墨笑着说:“其实‘非烟’这个名字,是我自己取的;它原本叫“大石涧”,我嫌它名字太硬,便改成‘非烟’了。”
“我知道。”我一边踩水一边一本正经地说。
“你知道?”他疑惑地望着我,转而笑了说:“也是,银儿冰雪聪明,我越来越没自信啦。”
我噘着唇角,笑道:“哪有,我就想嘛,村里能文的不多,怎么可能想出这么诗意又贴切的名字。”
“你这是在夸我吗?”君子墨蓦地站起身,白衣迎风飘飘。晚阳射来一抹柔和的光,恰到好处地停在他高耸的鼻翼间,那一刻我竟然看得呆住了,曾经多少次梦里反复出现的少年,如今就站在我的一尺外,只要我探出葱臂便可抓住,抓住他白衣胜雪的好年华。
每次从非烟涧回来,我们俩的衣角裙角都会湿透,路上也碰到过沈碗,不过她没再对我动过粗。只是我们擦肩而过时,她看我的眼神更加可怕、冰寒。
我每日在卯正、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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