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都怪女儿,爹跟女儿讲话,女儿还不愿听,躲开,女儿不孝啊。”我大哭。
“银儿,别这么说,爹……只是看不到……银儿嫁人的那天了,”爹说这些话的时候,几乎是用尽所有的力气,他的眼珠缓缓转动,望向君子墨,“子墨这孩子……好……好好……”
爹没有把最后一句话说完,便咽气了,他死在子墨家的床上,那天他家哭声震天。
下葬了爹后,里正背着手进了子墨家。
他对我娘说:“你家刚死了男人,房子也烧毁了,暂时也无去处,子墨家是乡里乡亲,理应可以搭把手。但是我作为里正,这个村唯一有头有脸的人,更应该帮衬,不然让邻村耻笑。”
我娘对里正感恩戴德,我却隐隐觉得这是沈碗的主意,他怕我住在子墨家是近水楼台吧。
子墨一听急了:“沈叔,银儿他们住在这挺好的。”
里正摆了个臭脸色,严肃地说:“你这孩子,你家本就不是太宽裕,况且你娘又是瞎子,这再让她一家三口挤进来,你是想让外头人说你叔是铁公鸡?”
子墨还想说什么,被里正摆了摆手拒绝道:“好了,这个村我是当家的,轮不到你安排,就这样定了,你们几个收拾下跟我走吧。”
我们辞别子墨母子二人,便跟着里正往村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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