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貌和身材算得了什么，我如今才十岁，还有几年的时间去改变。我一定要练好基本功，选拔进梨园。
她叫来一个女侍，带我去歇息的地方。
我刚走开，便听到她对坊主说：“这丫头资质一般，况且现在学舞的话，年龄偏大。”
“嗯，年龄是大了点，但是我看过她的走体，有点功夫。她就不用照规矩做茶水丫头了，直接把她编进今年的舞班，由你教习吧。”郑坊主说道。
“我尽力吧，成与不成，就看她造化……”司教习带着一种对我不报希望的口吻说道。
……
后来由于我走得远了，便不再听清她们的说话，我的心里却不是滋味，没想到刚到长安，便被别人不看好，我有点失落地走进怡房里。
怡房里已经住了三位女娃，大约七八岁。我进去后，个头比她们高出一大截，看来她们就是教习口中舞班的成员。
女侍交代我几句便下去了。那几个女娃一起涌过来，叽叽喳喳地跟我说话。
一个长相清秀，身材单薄的女娃说：“姐姐，我叫素素，这是司教习给我取的名字。姐姐，司教习可给你取了？”
我摇摇头。
另一个睫毛长长的女娃说道：“每个学舞之人都应该有的，这名字是留着我们登台后用的，我叫绿萝，她叫红萼。”
素素带着艳羡说道：“不过姐姐真好，直接跟我们一起学舞，姐姐可知道我们都是五岁进来，做了三年的茶水丫头，如今才有资格学习。”
她们私下以为我是坊主的远亲，或者也是有点关系的吧。我望着这些稚气未脱的女娃，说话却有板有眼，笑道：“我是年龄大了，不然做了三年丫头后，我这身子一硬，哪有机会学舞啊。”
她们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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