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梨园,那么就无法接近南音公子,那她会不会?
我不敢想,只在心里默默祈祷:小枝姐,一定要赢。
可是牡丹坊如果真的如素素和红萼口中所说的话,那么扈三儿的确不容小觑。
想到这,我便对她俩说:“那个扈三儿真的有那么厉害?”
红萼说道:“也只是坊间传言,具体怎样我们也没亲见。”
“是啊,”素素接口道,“听说扈三儿腰肢极软,她著名的‘绿蛇’舞,一舞三旋,宛如蛇行,真是叹为观止呢,我也只是听说。”
我听了,点点头,一个计划冒在心头,于是说道:“既然你们只是听说,想不想一起去眼见为实?”
古语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对于这个传闻中的扈三儿,我倒要看看她有几分斤两胜算小枝。
素素和红萼听了我的建议后,都欢呼雀跃,可是后来她们神色黯淡下来:“司教习看管我们练习很严,况且她也不喜我们与牡丹坊有来往……”
我眼珠子一转,说道:“这些日司教习对小枝的事情上了心,自然就会怠了我们,况且我们是利用晚上彩堂忙活的时间溜出去,那时候人多手杂,我们跟彩香那几个丫头说好,顶替下咱们的活,想必没人会注意我们。”
经过我一番分析,两个小丫头果然高兴起来。
晚上,彩堂灯火流转,人影绰绰。
我们趁着人多手杂的时候,偷偷溜出门去,临走之前早跟彩香她们说好了,万一被人问起来就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条件是回来时给她们带长乐巷口的桂花糕。
这是我第一次看长安的夜,东市的夜。
虽说是章台柳巷,街上走着的人少,但是各大勾栏坊院灯笼高挂,和着月色,路上倒也清朗,丝竹声夹杂着狎佞声从深深院落中断断续续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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