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准没有好下场。听好了,所谓二月份的苹果和三月份的梨,说的就是过冬结果的树精果实。”
树精?
我心头一跳,忽然意识到,这玩意似乎没我想象中的那么好找。
我给刘毅使了个眼色,他心领神会,当即就说道:“胡扯吧你,树也能成精?”
潘超冷哼,说道:“所谓百年树妖千年树精,树当然也能成仙,但比动物更难。想要抓到一只树精,不难,但如果想要找到一只树精,那可就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了。在万千树海里,树精不仅能挪动,还和普通树木别无二致。就算树精近在眼前,任你神通了得,也分辨不出来!”
刘毅说道:“扯呢吧!我用火一烧,他不就自己跑了吗?”
“你是要烧山?”潘超反问。
刘毅一下说不出来了,放火烧山,可是要牢底坐穿的。一场山火,不亚于一场天灾,每年都有不少护林员日夜值守,为的就是防止山火爆发。
“想要找到树精,只能通过口口相传,得知一个大概的位置,因为树精喜静,不会轻易挪动。但即便如此,也很有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千百年时光沧海桑田,随便一点什么天灾人祸,树精那千年道行就毁于一旦。”
听到这,我就明白潘超为什么说难找了。
“成,这个消息我买。”顿了顿,我又问道:“关于没有脚的鸟雀,你有什么消息吗?”
潘超想了想,说道:“就当附赠的吧,你可以问问城东糖水街天桥底下,算命的陈瞎子,没准他有消息。”
我点了点头,暗自记住了这个地名。
潘超说道:“他脾气有点古怪,吃瘪了别怪我。”
他的神色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看热闹的表情。
“那就是我的事了,不劳烦你操心。”我不咸不淡的说道。
这笔生意算是谈妥了,我用传呼机给赵德柱传讯,让他先回来一趟,把潘超送医院再说。
不知不觉间,赵德柱好像成了专门帮我跑腿的了。
但赵德柱似乎乐在其中,而且十分积极,没一会就开车赶回来了。他也没多问,带着潘超上车的时候,他笑眯眯的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对吧?”
潘超脸色很难看,没理他。
赵德柱开车把我们送去地下诊所,那里有黑医,专门处理混混斗殴的外伤,医术精湛。去医院之前,我先去银行取了钱,把欠赵德柱的钱还上了,口袋里还鼓鼓囊囊的装着五千块钱,莫名有些惴惴不安。
赵德柱看出来了,笑着说道:“有我在你旁边,不用担心钱丢。”
我点了点头,觉得是这么个道理,心里放心不少。
很快,我们就到了诊所。那地方是一个逼仄的居民楼,一楼还有一排早餐铺子,上楼之后,里头才是诊所。这里没有招牌,也没有路标,只有经过熟人介绍才能进来。
治疗的时候,我和赵德柱就在一旁盯着潘超,看着医生给潘超上夹板。
这时候,我隐约感觉自己似乎忘了什么事。
环顾一圈,我一拍脑袋,问赵德柱道:“李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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