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们的据点了,但是阿遥我们要怎么做啊?”希遥看了一下位置,不是很远了,跑几步就到了。
“很简单啊,阿海你的异能力不是可以看穿他们吗?我们进去闹一场,到他们自然会派人出来收场,那我们就能顺藤摸瓜找到他们老大,知道到底是谁要算计我们了。不过以这种混混的程度,他们知道的应该也不多,毕竟对方能从日本追到美国来,也不会蠢的留下太多线索,但揍他一顿,至少能出一气,你觉得怎么样。”
山间海不在乎什么计划,也没什么意见。他现在最在呼的是,阿遥……怎么看他的异能力?即使知道答案可能非他所愿,即使前方可能是万丈深渊,他——依然想知道。
“阿遥,害怕吗?”山间海的声音如风一样轻。
“什么?”希遥不解的看着他,“害怕什么?”
“我的异能力……它能让我能时时刻刻盯着你,看着你,批判你的思想,窥探你的内心,注视你的灵魂。你的所思所想皆在我的注视下,你的秘密,你的不堪,所有你想隐满的,随时都可能被我公之于众。你……”
山间海停了下来,近乎绝望的看着架在他脖子上的冰刃。那把同时包含刀锋与冰冷寒意的冰刃,就这样悬浮的架在他的脖颈上,它的主人只要念头一动,它就能亲吻他的动脉,用他的鲜血来歌颂它的美丽。他空洞的眼神像在看希遥,又像在看远方,脚不听使唤的向前了一步,像只高傲的天鹅引颈待戮。
希遥移开冰刃轻叹一声,“你看,我要杀你,你就只会引颈待戮,你这样让我怎么怕你,怜惜还差不多。”
说完,希遥抬手摘下了他戴于额间的绸缎,盯着他的眼睛,笑了笑。
“阿海,你现在看看我在想什么。”
“???……哦。”陷入绝望混沌的山间海下意识的照她的话做了。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清澈锐利的眼睛,比星空更深邃,比刀锋更锐利手。
【……你是猪吗?不,猪都比你会思考,猪知道要死了还要蹦跶两下。你那?那些不痛不痒的话除了能激怒别人,伤到在乎你的人,还能干嘛?就你那点微薄的异能力也好在这大放厥词,我哼着歌,一秒能宰你这种菜鸡几十个,还好意思问我害不害怕,呵呵!蟑螂都比你可怕好不好。
还批判我的思想那?你那堪比草履虫的大脑能批判个毛啊!刀都架在脖子上了,就只知道引颈自戮,你以为你是苦情剧里的悲情男吗?死了都会被人记一辈只吗?我告诉你,不会,你就这样死了谁都不会记得你,你存在的痕迹,留着我们脑海的记忆,通通都会被我删得干干净净。别指望我会记得你,还没有走到无可奈何的地步的你,就忘记了反抗,这样的你不会在我心底留下任何痕迹。
不仅如此,我还会把你的各种丑照传到网络上,让你名垂千古。还跟我放狠话那!你丫的就一金渐成,充什么金钱豹啊?就你那软趴趴的性格,脆弱的跟个芦苇似得神经。还窥探人秘密那?你别先吧自己给压死了。”
“阿 ……阿遥,我……”听着希遥的心声,从未被人如此骂过的山间海,受到了强烈的惊吓,现在除了唤她的名字外,他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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