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历历在目。她望着紫伶单薄的身子,不知,她可忍耐得住。
“这样舂米要到几时?”紫伶哭着问出尘。
“再忍一忍吧,很快便可以歇息了。”出尘轻声安慰,那时日遥遥无望,紫怜,我连累你了。出尘的心刀绞般疼痛。
“死丫头,有力气哭怎能地没力气干活?”管教的妇人扬起鞭子,便是狠狠的一下,在紫伶身上留下红色血迹。
紫伶疼得连连大呼,泪如断珠,止不住地落下。纷纷扬扬,酸楚无比。
妇人的鞭子又要落下时,出尘挺身挡住,那鞭便无情的打在了她身上。
上次子谦亲自自暴室接了出尘走后,曾审问过这妇人。子谦当时要取那一干人等的性命,出尘为之求情,道,“她们也是禀公行事,恪守本份,此事原怪不得她们。”于是子谦便对她说道,“念在出尘为你求情的份上,饶你不死!”是而,妇人见是出尘,到底念及旧情,便也止住了打骂。
是夜,出尘查看紫伶身上的伤痕,泪落不休。
紫伶躺在潮湿的稻草上,奄奄一息,分毫多余的气力都没有。
已是夜晚了,子谦应已知道了我们的事情,为何却不见动静?出尘心中征征地想着,感到寒凉。
到底是劳累,抵不过睡意,便也沉沉睡了过去。
两个时辰的睡眠,如此短暂。迷朦的梦里,已被唤醒。
舂米,舂米……无究无尽的活计。
漫天漫地的稻米,满目满怀的稻米,手已是僵理的姿态,心亦麻木。
一日过去,两日过去。
三日。
出尘此次失了法力,与常人无异,三日过去,亦是吃不消。眼眼金光乱转,胳膊疼痛至千金般沉重,难以动弹。暮晚,紫伶忽地跌倒在地,众人无声地劳作间,紫伶晕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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