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郑重,也不敢隐瞒,便将采莲之事道于了子谦听。子谦听罢,愈发对出尘怜爱,道,“我身为儿子,对母后竟如此疏忽。多亏尘儿你替我尽心。”不觉间子谦也换了称呼。
“谦郎此话便见外了呢,既是谦郎母后,自然也便是出尘母后了。”出尘说得极为诚恳。子谦不由的轻轻吻向她额头。铃兰与紫伶笑着,悄悄退了出去。
大白日里这般深情,出尘面色绯红,挣况了他的怀抱,跳下地来。
“怕什么,你我有合婚贴作证,再怎么情深都不为过。”子谦知她羞涩,复又起身将她揽入怀中。出尘窝在他的怀中,只觉和平与美好。二人便这样拥着静静立着,也不再说话,享受这安静美好的时光。
直至铃兰在门外问,“皇上、小主,可要传晚膳?”二人这才发觉,已是黄昏了呢。不由相视一笑,向外间走去。
餐桌上,子谦细心地为出尘布菜,若是有刺有骨的,必为她剔分出来。忽然有这般的美好,出尘一时之间感动得落下泪来,低着头,泪水无声息地滴落在白瓷碗里。子谦忙问,“怎么了?”
“想至谦郎你对我这般好,我便感动不已。”出尘抬起泪眼,微笑说道。
“傻瓜,”子谦爱怜地替她拭泪,道,“只要有生之年,我都会这般对你的。那你岂不是要日日以泪洗面了?”说得出尘破啼为笑。
“谦郎这般对我,我定要加倍回以谦郎。”出尘道,“我会替谦郎孝敬母后,照顾孩儿。说起来,贵人姐姐腹中的孩儿,也快两个月了呢。”
见出尘提至杨贵人,子谦眼中隐隐有些不悦之色,但转而又复以常色,凑近她耳旁低低笑说,“若想照顾孩儿,你且为我生上四个五个吧。”
蓦地听到这样的话,出尘羞得欲钻到地缝里去,双目对着地板张望着,子谦笑问,“在寻什么呢?”
“地缝。”出尘道。子谦禁不住捧腹大笑。
“你且为我生上四个五个吧。”出尘却在心里回味起这句话来。是呢,与谦郎这般情投意合,若能诞下他的孩儿,当是锦上添花的事情啊。但心里却猛然间沉了下去。自己,却终归不是常人,却不知,可有无这般福气。
子谦见她沉思,安慰她,“莫急,莫慌,来日方长。我们的孩儿未来之前,你且先准备着吧。”
出尘小心翼翼地问,“若是,若是我不能为你诞下孩儿呢?”
“小傻瓜,怎么会呢。”爱怜地握住她的手,眼中情意绵绵。
是夜,子谦未去“长清殿”,亦未回“乾明宫”。
子谦怀抱着出尘,在室内来来回回的走着,仿似捧着珍宝般的宝贝。出尘搂着他的脖子,静静的享受着他怀抱的温暖。来来回回走着,又恐他累到,便柔声道,“放下我吧,莫要累着了。”
“放哪里去?”子谦有意取笑。
“放床上去吧。”这么晚了,自然是要到床上睡觉的,出尘不加累索地道。
“嗯。”子谦轻轻应下,将她放在床上,边道,“是你说的,放床上去吧。”说罢已吻向了她。出尘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言语,竟有挑逗之意,面霎时又呈绯色。子谦密密的吻着,低声呢喃,“尘儿……”
“谦郎……”
一室呢喃,无尽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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