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其实在哪里都是一样。
但是为了实现印第安人正义的事业,为北美洲带来真正的和平,只有再苦一苦德克萨斯的百姓了。
于是,刚刚经历了大战的德克萨斯人民,再次投入到了轰轰烈烈的‘壕沟计划,里面。
地无分南北,人无分大小,统统挥起了铁镐,在这一片大约20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舍死忘生地劳动了起来。
在这一场波澜壮阔的壕沟行动中,人类第一次超越了种族和肤色的界限,无论是白人还是黑人,无论是奴隶还是奴隶主,全都平等无差别的展开了劳动。
连总统拉马尔都会每天抽出1个小时,在总统府的前面挖掘一个不大不小的散兵坑。
什么是平等?
这就是平等!
只有实现生产力的平等,才能实现社会地位和人格上的平等。
而不是依靠***或者口号——甚至都不是一场或者两场的战争!
……
斑鸠嘱咐水车好好休息,配合医生的治疗。这一场战争还长着呢,往后还需要水车继续为他冲锋陷阵!
水车艰难地举起手来,坚持着给斑鸠敬了个举手礼。
一屋子的人都举起了手臂,放在自己的额前。
是回礼,也是决心。
斑鸠随后又走访了几张病床,同那些受伤的士兵说了几句话。
原本应该哀鸿遍野的战地医院,自从斑鸠来过一次之后,倒变成了疗养院一样,一个个伤病都谈笑风生起来。
哪怕是那些要被锯断双腿的士兵,也敢夸口说:“等老子回到了家乡,至少还有一双手可以纺线或者打螺丝……斑鸠说了,建设也是战斗嘛!”
是的,斑鸠说过这句话。
而且他说的是:“建设我们的国家,是比保卫我们的国家更艰巨的一场战斗!”
……
直到快要中午的时候,斑鸠才离开医院。
医院的外面,是一片热闹喧嚷的工地,纵横交错的壕沟,像是大地的伤疤一样,从远处的天边蔓延过来,又向着另外的方向蔓延过去。
一个上身穿着宽大的西装,下身却高挽着裤腿的家伙,手里拿着一份名册簿,正急匆匆地从斑鸠面前经过。
“海,过来!”斑鸠朝他招了招手。
那家伙听见斑鸠的声音,急忙跑了过来。“嘿,斑鸠,你怎么来这里了?”
斑鸠伸出手来搂过他的肩膀:“我来这里看看——你们部落的任务完成了吗?怎么到处跑?”
海不动神色地摇了摇肩膀,将斑鸠的手抖到一边,“原本没这么快的,但是新来了一批俘虏,酋长叫我先去领过来。有了新到的这一批俘虏,我估计明天我们就可以开始新的任务啦!”
…
“哈哈,看来十五美元对你们部落还是不错嘛,有俘虏都先给你们用了!”斑鸠揶揄到。
海笑着低下了头,随即又抬起头来,说到:“给谁不是一样呢?总归是给咱们自己挖壕沟!”
“哈哈!”斑鸠笑了起来,从海的手里拿过名册簿,打开胡乱地翻了翻。
用了几秒钟就从头翻到了尾——然后他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又回过头去重头翻找了起来。
原本漫不经心的神色变得凝重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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