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救了。”
“你认为像他这样厚颜无耻的人,还有药可救?”余琴轻轻叹息一声,陷入了沉默。
过一会,柳月泡好了茶端了过来。
余琴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烫得差点扔掉了茶杯,她怒视着柳月道:“你想烫死我呀?”
柳月讪讪说道:“刚烧的水,你注意点。”
“你要我注意,你自己怎么就不注意了?”余琴余怒未消道:“你明明知道大晚上单独去找他,是羊入虎口,你还敢去,你安的什么心啊?是不是想半推半就办了龌龊事啊。”
柳月被她训得抬不起头来,只能委屈地啪嗒掉眼泪。
自她嫁入余家后,她就知道这个小姑子不好惹。
没离婚前,她有委屈还可以对丈夫说。丈夫是家里的男人,说话还是有分量。余琴虽然对她的态度不好,碍于哥哥,她多少还有些忌惮。
如今,柳月已经与她哥离婚了。说白了,他们已经不是一家人了。由于余琴大哥在离婚方面内心感到愧疚,他主动提出净身出户,三斗镇余家的家产,就成了她与余琴共同拥有。
余琴是个漂亮姑娘,可是年过三十了,却还是单身一人。三十岁的漂亮女人不嫁人,不是心理有毛病,就是眼角太高。
按余琴自己的说法,别说一个三斗镇,就是整个平梁县,都没一个男人能入得了她的眼。
离婚后,余琴老是觉得柳月霸占了她家的财产。又因为柳月现在没人给她撑腰了,于是就出现她欺侮柳月的事层出不穷。
柳月平常尽量躲着她走,即使碰面了,她也会主动陪着笑脸给余琴打招呼。总之,她的日子过得提心吊胆,小心翼翼。
直到她自己出事,柳月急得要上房,这才让她第一次去审视自己的过往,发现自己在对待柳月的态度上,确实有些憎恶。
她感觉柳月从来没将她当外人,反倒是自己,小鸡肚肠的,总是寻一些事让柳月不开心。
姚云林晚上约谈柳月的事,余琴是知道的。可是她放不下面子去阻拦她,只好另想主意。没想到刘非凡正在这个时候来找自己了,于是就出现了她嘴里说的“捉奸”一事。
“你还好意思哭。”余琴看了一眼正在掉眼泪的柳月,没好气说道:“今天要不是我和刘非凡去得及时,你啊,会被三斗镇人唾沫星子淹死。”
柳月没敢做声,暗自垂泪。
“好了,别掉你的耗子尿了。想想办法吧,要怎么对付那个畜生。”
柳月低声道:“他是一把手,我们哪有办法对付他呀?”
“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欺辱吗?”余琴恼怒地说道:“就是你们这帮没骨气的东西,看见当官的腿就软了。你们越怕他,他们越肆无忌惮。”
“他是领导啊!”柳月无奈说道:“即使反应上去,上面的人也会信他,不会信我们。”
“总有说理的地方。”余琴叹口气道:“柳月,你记住,只要他姓姚的再敢动你的歪心思,你就告诉我,我来治他。”
柳月慌乱道:“小琴,你可不能再出事了。你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刘非凡这才插了一句话说道:“你们两个都放心,姚云林的事,不会就这样放过他。”
柳月低声说道:“他刚才还说,他要发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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