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姜惜月终于渐渐放松下来,脚步声完全消失后,姜惜月就赶紧拉开卫生间门,用浴巾包着身体,小跑着重回卧室。
砰砰砰。
静谧的卧室内,姜惜月都能清晰听到她的心跳声。
林云长则抓紧时间冲进卫生间,一脚踩死了那只灰毛大老鼠。
“老鼠已经打死了,你可以继续洗澡了。”林云长敲着房门,说道。
“啊……”
姜惜月猛地回过神来,紧张的尖叫了一声。
“你怎么了?”
“没,没事,你先回房去吧,我一会就去洗澡。”
“那好吧。”
为了让姜惜月放心,林云长又踏着正步回到房间,并故意加大了关门的力度。
砰。
沉闷的关门声,又吓得姜惜月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一下。
孤男寡女,确实不方便。
林云长干脆拿出手机,搜索起了附近的房子。
足足十多分钟后,姜惜月才终于平静下来,又蹑手蹑脚走进了卫生间,匆匆冲洗掉身上的沐浴露。
换好衣服,细细打理好头发后,姜惜月才轻轻敲着次卧房门,紧张说道,“林云长,我好了,你出来吧。”
房门打开,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姜惜月就映入了林云长的眼帘。
姜惜月换上了一套浅色居家服,乌黑长发柔顺披散在肩上,宽松的七分裤下面露出半截莲藕般白皙的小腿,多了几分小女人的妩媚,少了几许创业者严肃。
姜惜月小脸微红,嗔道,“你看什么呢?”
“你确实很白。”林云长看了眼姜惜月的耦白玉臂,玩笑说道。
“没个正形,呸。”姜惜月嗔怒问道,“那只老鼠呢?”
“丢了,难道还要留着红烧着吃呀?”
“林云长,你恶心不恶心?”
“我还真没觉得恶心。”林云长认真说道,“我生吃过老鼠,你哥哥也生吃过。”
姜惜月忍不住问道,“你们吃着不恶心吗?”
“我的姜大老板,你在大城市里生活,但我们经常要外出执行任务,有可能在城市,也有可能在茫茫大漠、深山老林、无边雪原等无人之地,经常会一呆就是十天半个月的,在丛林还好,吃的东西多,可在大漠和雪原,能吃上老鼠已经是极品美味了,至少肉多。”
“你们不会多带点吃的呀?”
“我们是去执行任务,不是去旅游,好不好?你去看电视吧,我先去把碗洗了。”
姜惜月目送着林云长走进厨房,便慵懒靠在贵妃上,百无聊赖的看着新闻,很快,哗啦啦的水声就从厨房中传出,让姜惜月有种莫名的温暖感觉。
她哥哥在家的时候,也是这样宠着她。
但两种宠爱给人的感觉却又明显不同,不经意间,姜惜月悄然生出一种芳心惴惴的奇怪感觉来。
“呸,我在想什么呢?”姜惜月很快回过神来,忍不住低声啐了一句。
姜惜月很快将注意力转移到电视上,但却始终都无法静下心来,跟林云长相处的画面就像电影回放似的,一幕幕划过她的脑海。
他能掌拍赵得意,手扔碰瓷党,也能像个居家男一样细心照顾人。
他威武霸气却心细如尘,他话语不多却幽默风趣,他就这样蛮不讲理的闯入了姜惜月的生活,在她脑海中不断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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