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态度,显然是对我们金鸣奖的重视度不够,这样的奖颁给他,他也不会珍惜,我们又为何要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呢,
我就要让所有人明白,他们可以不到场,但也别想有奖了。”
大家齐齐对视,其中有人还是发言道:“或许对方有难言的苦衷,我觉得我们既然是音乐的奖项,评定的就要纯粹一点,我们又不是为了看他一眼,而给他的奖。”
另一人立刻开口附和。
高渐离摆摆手道:“我很少独断专行,这次就听我的,先就这…”
话还没说完,一名工作人员推门进来,对着坐在中央的高渐离道:“高主席,领导打您手机没接,电话打到大办公室了。”
高渐离本对被人打扰有些许的不喜,听是领导来了电话,面上一愕,随即立刻起身走了出去。
回会议室的路上,高渐离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微微的疼。
刚刚领导来了电话,让他这次的颁奖增加一个奖项,叫年度最佳爱国歌曲,领导点名要颁给万疆和山河图的词曲者。
他刚问了工作人员,两首歌都是两天写的,这下咋办呢?
回到自己的座下,他先是尴尬一笑,继而开口道:“脸刚被打了,领导说了…”
当即就有评委起身道:“那其他的奖项…”
高渐离微一点头道:“你们说得是对的,我们评奖就要做得纯粹一点,只论音乐不论其他,看看要调整就调整吧。
今天我们讨论个结果出来,明天一早通知这些人。”
……
赵亘开着车,魏司晨坐在副驾上,今天是两人一起去养老院的日子。
说起这个养老院,之所以魏司晨爷爷每年都会去,也是因为里面住着几个老爷子曾经的战友。
很多孤苦一人,她爷爷听说后,就给接到了这边。
在京城城郊,离市区大概有七十多公里,开车要一个半小时。
开到一半,手机响了,他让魏司晨接通,听着扩音器里传来了方向的声音。
“铁子,这不叫个事啊,这帮评奖的评委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又决定给你颁奖了。”
赵亘一边开着车一边没好气道:“什么叫他们筋搭错了,分明是我的歌太优秀,让他们觉得不评良心有愧好吧。”
“得得得,你说的都对,但你能不能去领奖,让我上去算几个意思?”
赵亘嘿嘿一笑道:“你不是最喜欢万众瞩目的感觉嘛,上次帮你治病,发现没完全治好,这次刚好来一次狠的,就问你怕不怕?”
“滚!对了,音乐协会也给我来了通知,说让你报资料,他们要发金牌词曲家奖章。”
赵亘想都没想道:“你就一手办了,也报你的,金牌词曲家方向,我看行。”
老方彻底无语了,好一会才问道:“我就不懂了,你现在也不需要搞的那么神秘了,干嘛还要藏着?”
赵亘叹了口气:“老方,以你的智商我很难给你解释得清楚,就这样办吧。”
在老方气愤的声音中,赵亘让魏司晨把电话挂了。
“你怎么老欺负方向?”
赵亘一怔:“这是欺负吗?咱是兄弟,有些锅他帮我背,不是合情合理吗?”
“那如果有一天他要让你帮他背锅呢?”
“怎么可能,他又不是我什么人,凭什么帮他背。”
魏司晨都被气笑了,用人时是兄弟,不用时就什么人都不是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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