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接着一个快回身,刀准确无误地插进了腐尸的太阳穴。
“去你的!”带着一丝快意,我将蒙古刀重新收回,刚打算起身,却看嵬子的砍刀向我的位置旋转着,疾飞来。
“我去!”我禁不住睁大眼,刀从我头顶“呼”一声而过,只听得“嚓”,某种东西落地。我惊恐回身,却看身后高大腐尸的头颅被嵬子的刀,瞬间削掉了。
“呼”我大口呼吸,嘴里冒着酸水,心想着自己还未被这些腐尸弄死,已经被自己这铁哥们给吓死了,关键是这之后,他还给我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感情……感情当自己小李飞刀啊!”我碎了一句,身心俱疲地起身,目光扫到戴着的手表,此时的时间是公元2o14年11月5日,2o:37分,前几日在杭州,奶奶曾有过嘱咐,这一天要我好好待在房里,啥事都不要做,因为今日是月破日,而这个点正好是日破时,被称为凶时。
老人家信这些,说戌时这点,负气场较强,正好冲龙,怕是我晚上不安生。我原来不在意这些,毕竟我信的是科学,可今日所碰到的种种,太过离奇,再加之这电闪雷鸣的怪天气,我的心怦怦直跳,乱得不像话。
此时我们已经解决了七具腐尸,可以说松了口气。可我们没意识到,这些只是开始。我掏出了高大腐尸腰间的枪,心想着:他是没有抗争就变成了这样,这是为什么?对于所谓坠入地窟的疑问,并没有解开,当我再次将目光对向那扇微微敞开的门时,门里面,那双阴气森森的眼睛注视着我,幽暗的阴影下,她咧着嘴再笑,像是一种窥探,让人不舒服。
我惊惶向后退了一步,闪电已经越来越近,看是随时都会落到这里,这种感觉很糟糕,像我们几人被隔绝在一个死城。而死城里有一扇门,正在吸引我们所有人的注意力,因为它在黑暗中光,那光带着一种污浊的感觉,先前那些手慢慢攀爬出来,接着就是头,一切都是我梦里的画面。
石门上微微红的光,空气中**的气息,像是尘封了许久的棺木被打开。
“搞……搞什么飞机……”宝财望着石门,错愕道。
道道闪电在这一刻撕裂大地,像是人暴怒时露出的青筋,我抬头看着一阵一阵亮的天空,还有院子外如同鬼怪般晃动身躯的枝条,心紧紧收着。
雷声嘶啦嘶啦,整个世界被一种死亡和黑暗的气氛笼罩,我两腿软,不远处的石门张开血盆大口,像是在欢迎我们。
“糟糕了,是雷暴吗?”宝财惊慌失措道。
“雷暴会伴随大雨,这现象太反常了,没有雨啊!”我望着球状闪电带着幽幽绿光,直冲而下,心里一万个不明。
此时,我们的注意力被即将到来的灾难吸引,已经顾不得那扇石门,现在除了逃,除了躲,根本就没有办法,因为天是人类无法对抗的,我们在整个黑暗里,太过渺小。
闪电来得很快,也很震撼,我们本能往前厅躲,陈醰连滚带爬道:“这雷跟炸弹似的,不弄死我们不罢休啊!”
门,是那扇石门!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一定是那扇石门在作怪,我仓惶逃进屋子,从未有过这样的落魄,
“这些都脱离科学和常识了,我靠,怎么活啊!天要和我们过不去啊!”刘宝财带着哭腔,匆匆忙忙和我们躲进了前厅。
只是那闪电过于骇人,哪怕在屋里,都有种房子马上要被劈穿的感觉。这时候,陈醰突然叫道:“绢帛,绢帛。”他四下在自己身上寻着,显然逃窜间,他把它弄丢了。
然而更为糟糕的,这球状闪电威力无穷,我看到了不远处的树突然出“噼里啪啦”炸裂的声音,而那棵燃烧起来的树下,流花捂着耳朵缩在那里。
“我去……”我心里叫苦,先前答应了铁牛,无论如何要救这少女,现在我们躲着,她还在外面,实在不够仗义。
我咬了咬牙,眼前晃过一个身影——是陈醰,这哥们喜欢一样东西的时候,就是那么热切和真诚,我随后而去,嵬子和宝财在身后担忧叫我们。
一直以来我觉得自然现象非常美妙,包括闪电,它能在夜晚露出自己迷人的光彩,只是往往美的东西,都是致命的,在我靠近流花时,一阵风突然吹过,我听到了嘶嘶的声音,接着面前突然有一道闪电直触于我。
一瞬间,我感到全身的细胞都要爆裂开来,有人担忧地大叫着,跟着突然抓住了我已完全麻痹的手,倒地的时候,我看到那人的身体像一朵电花般绽放。
“嵬子……”我幽幽叫唤,无力再睁开的眸子里,我看到了石门后面诡异的古代女子,她在笑,是一种阴谋得逞地笑。
我的身体开始坠落,一直往下坠落,难道这个就是永坠地窟吗……不,我才二十六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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