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意,想退入水中,却现水里的毒蛇正幽幽等待着我踏入地狱。
这是被团灭了吗?我的老祖宗呢?正在我想时,初八突然将刀对准我的头狠狠劈了下来,那一瞬来得太快,我已预感到此次在劫难逃。
就在这时,只听“啪”一声,我的脸火辣辣得疼,我捂住它,只看一张女人的脸出现在我面前,是巫女,她手里拿着刀,看着一贯的冷酷无情,而在她的手上我看到了一根有点紫的——蛇尾!
我一阵糊涂,再瞧水潭,我的老祖宗在里面喊着:“杀啊!”
怎么回事?还没等我想出个所以然,巫女突然抓住我的头,捏住我脸上的颊子肉,将手上的蛇尾狠狠塞进了我的嘴里,接着对着我道:“吃下去,解毒!”
生吃蛇尾?我又不是雪豹突击队,有这本事,可还没等我把其吐出来,巫女面无表情,提醒道:“不吃,马上会死!”
我瞧了一眼她,心说怎么那么好心,还给我弄解药,不会是二次加害吧?正当我纠结要不要吞时,在祭桌边的初八津津有味嚼着蛇尾,然后一脸满足对我道:“公子爷,味道还不错,赶紧吃了,吃完继续战斗!”我瞧着他嘴边沾染上的蛇血,还有蛇鳞,忙捂着嘴在旁边吐了起来。他瞧着我这番模样,笑道:“哎呀,公子,你刚才救了我,以后就是我初八的恩人,我可见不得我的恩人死咯!”他这一说,捡起我刚才吐掉的蛇尾,麻利地为我削去了最外层恶心的部分,然后将其切成一小片一小片,摆在了我的面前。
我瞧着这玩意都像蛇肉刺身了,也就忍着恶心硬生生给吞下了。
刚才在我中毒产生幻觉后,救我的是巫女,这一点我没想到,而最令我意外的是这一战,所有人被蛇咬中了,但巫女却毫无损,好像那蛇根本不稀罕咬女人似的。
不过很快我知道了答案,巫女说她自小在族里就是一个百毒汇聚的毒体,对任何毒都没有反应,这蛇见着她最多想咬,但她绝对不会中毒。
她这一说,我顿时懊悔无比,懊悔自己刚才玩什么英雄救美,可瞧着她哭红的眼眶,我心又软了软,不禁有点同情起她。因为在电影和小说里,这种百毒汇聚的人从小要吃很多苦才能练就这番对毒免疫的本事,而且据说这种拥有毒体的人,命都很短。我瞧了瞧她,她也正好看着我,四目相对,我倒是没什么,这姑娘却是尴尬地避开了我的目光,我轻笑了一声,心想:我靠,这丫头不是害羞吧。不过我并没其他想法,因为眼下对蛇的战斗并没有结束,在被毒蛇咬后,我对其的恐惧竟然减轻了,然而重新回到水里,感觉仍旧不好,想那些东西光缠住你,就能让你窒息。而且它们根本源源不断,灭也灭不光。
“尼玛的,太多了,这要有个炮多好,我直接捣烂了这蛇窝!”老醰在水里喘息着。
老祖宗道:“不都没死嘛,没死就有希望,对付这蛇要不你有撒不尽的尿,要不就肉搏,没当即死,就继续干,干到爽快为之!”他说着,水里拿着弯刀,又是斩断了一条蛇。
陈醰是个无论遇到什么挫折,给他点鼓励就能满血复活的人,老祖宗这一说,他手里的刀来得更猛了,只瞧着他一砍一条,嘴里嚷着:“特娘的,蛇崽子们,爷爷在此,还不来受死!”
瞧着他们一副打鸡血的样子,我身体里的血液瞬间也燃了起来,今日我们几人大战蛇群,他日回忆起来,那是如何的惊心动魄。这一想:我钻入水中,努力挥动蒙古刀,虽然这会儿又中了咬,可亏了宝财的见多识广,这让我们找到了蛇的破绽,也能保我们在战斗中不死。
我们每个人都努力厮杀着,宝财提议歇一歇,可我们不敢让蛇有反咬的机会,所以皆没停手。
逐渐的,打头阵的步兵蛇完成了任务,游窜着回到了水帘后,在瀑布斜侧垂挂下来的几条蛇正式上岗,它们的颜色呈一种鲜红色,三角头比先前的那批蛇更大,而让人不寒而栗的是,它们身上的蛇鳞随着它的嘶嘶声突然顶了起来。那蛇鳞为刺状,看着尖锐且茂密,让人头皮麻。
“ohmygod!什么情况,这蛇变异了?”老醰惊诧道。
“这蛇是公的,你们刚才对付的都是母蛇,要被公蛇咬伤,或者给它的蛇鳞刺到,你们都会没命。”巫女冷冷站在祭坛上,对我们说道。
她对毒物懂得很多,不过在这种情况下,给我们这样一个坏消息,无疑是让我们士气大减,恐惧攀升。
我问她这蛇有没有什么害怕的,比如说尿,她冷笑道:“你们的尿骚味对母蛇还有用,对这种稀缺的‘寄灵公蛇’来说根本没用!”
“寄灵蛇?什么意思?”宝财忙抢口道:“它们不是赤焰炼金吗?”
“赤焰炼金?”巫女瞧着不远处的公蛇,冷笑道:“这蛇原本是我的祖先当做灵蛇来崇拜的……我们族人死后,将自己的灵魂寄在这蛇身上,以此来守护先人,你们无法战胜它们,唯有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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