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的男人都不及她,且她还能徒手劈柴,武艺自然是极好的。这姑娘道如今,主子心有所属,而中意之人,正是主子先前颁发的通缉令上的那位姑娘。主子欲成家,这才寻了神医,神医开了药方子,令主子须得日日喝药。而主子的私事,自然是不好与这些婢们子说,这才令她前来煎药。我见主子此前大肆寻找一个姑娘的下落,又见她确实是练家子的人,且说得头头是道,这才信了她的鬼话,让她自由出入膳房,还吩咐众人不得私下嚼舌根。”刘三这番说得倒是极快,是以,他忽略了众人忍俊不禁的模样,以及,洛千城几欲发狂的表情。
洛千城闻言,面色铁青,他倒是未曾料到这女子竟敢在府中的下人跟前如此抹黑他,这让他如何能忍?他愤然道:“她说什么,你便信什么,你的脑子究竟是用来作甚的?我看,你这脑袋不要也罢!”
刘三心中亦是郁闷至极,主子们的私事,他自然是无权知晓的。如今,竟成了自己的过错,令他如何不愤然呢?刘三虽是这般想的,却没那个熊心豹子胆去摸老虎的屁股。是以,他面上依旧是一副哀戚的模样,向洛千城请罪道:“主子,是小人愚钝,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洛千城冷冷瞥了他一眼,对众人严肃地说道:“若是日后,府中再凭空多了面生的人,不管此人是何等说辞,定要向管家禀告此事。若是管家无法下定论,便禀报于我,我自有定夺。若是再发生此事,我定饶不了你们。记住了吗?”
“回主子,我等记住了!”小厮婢子们皆高声答道。
“既然如此,便退下罢!”语毕,洛千城便径自离开。这该死的女人!若非自己今日将这些下人们召集此处问了个究竟,怕是不久后,这流言便会传遍整个凉城,整个东垣,乃至整个天下!此仇不报非君子!
晏殊言与沐覃凌躺在舒宅的柴堆中凑合着睡了一夜。天蒙蒙亮时,沐覃凌便醒了。
“唉,这些日里睡惯了锦被,如今让我睡这柴草堆,果然是将我浑身硌得生疼,”沐覃凌才起身,便揉着肩膀嘟囔着说道,“早知如此,昨日我便应谨慎一些,莫被那洛千城发觉才好!”
“你虽习武,但终究是女子,自然不比我等男子皮糙肉厚,倒真是苦了你。既然醒了,便去梳洗梳洗,趁这宅子的主人还未起,我们便离开此处吧!”晏殊言早便醒了,梳洗后,倒也是神清气爽的。她虽然亦是女子,但素来能吃苦,倒是无甚大碍。
沐覃凌梳洗一番后,便欲随晏殊言离开。晏殊言推开柴门,抬脚正打算离开。谁料,将将出了柴房,自一旁蹿出来个身穿青衫的男子。他握着一把斧头,怒目而视,直直地朝晏殊言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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