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理,随后按号牌封存。
在这当侍应生虽说算不上人精,但也相距不远了,见几人穿着不凡,又是开车来的,没有让几人在一楼过多停留,而是直接上了二楼。
二楼的装修相较于一楼更为豪华,这里没有大浴池,都是单间和小池子,比一楼干净不知多少倍,连水都是清的,他们三个先在池子里泡了半个钟头,出了池子后趴在按摩床上,由几名身强力壮的山东汉子给上上下下搓了一通,坐起后又来了个上岁数的剃头师傅给几人打理了一下发型,最后换上扬州的技师给几人修脚,要说扬州修脚天下闻名,有肉上雕花一说,随身携带的工具都装了一小箱,看的陈寿亭直呼比他们厂子修机器的家伙事都全。
这一套流程走下来,每个人仿佛都轻了二斤,走起路都有些发飘,陈寿亭看着沈倧象牙般的皮肤,不禁嘲弄道:“沈老弟,一看你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身上皮色比家驹都白,得亏你不是女的,要是个大姑娘,恐怕早就被家驹给弄成三房了,哈哈哈。”
“嘿,六哥,你还真别说,就凭小倧这学识,他要是女的,估计想娶她的人能从这排到济南去,根本不能轮到我,哈哈。”卢家驹点上一根雪茄也跟风开起了玩笑。
沈倧不禁看了看自己身上,以前这具身体常年在观里修行,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再加上种地耕作,皮肤一直是有些黝黑的,不过自从他融和完人物卡出完那身黑泥以后,肤色就变了,再加上这半年多他没怎么晒太阳,所以还真就不能怪他们调侃,自己都觉得有些太白了,在加上一脑袋白头发,在灯下一晃,都直泛白光。
“哎,没办法,我原先也不是这颜色,纯粹是在屋子里闷的,等来年开春了,我去海滩上晒一晒就好了。”
陈寿亭从桌上拿起一包没开封的卷烟,撕开封口,弹出两支,自己点上一支,又给沈倧甩了一支。
“诶我说沈老弟,今儿个这就咱仨,也没外人,六哥我一直有件事想和你打听。”
沈倧接过寿亭丢过来的烟,用洋火点着:“嗯…你说。”
寿亭手肘拄着躺椅的扶手,探着半边身子问道:“你跟六哥说实话,你是不是会点特异功能的手段?”
“谁告诉你的。”沈倧一脸淡然的看向他。
“你就说是不是吧?”寿亭见他没正面回答,有些不甘心。
沈倧这次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盯着寿亭看了一会:“嘿!六哥你这眼睛是真厉害,什么时候发现的?”
寿亭见他承认了,嘿嘿一笑,重新靠到躺椅上:“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吃饭的时候不?”
“隔壁包房打架那次。”
“嗯,就是那时候,以前我要饭的时候,见过两个高人过招,那出手的速度就让人看不清路数,当时他们见我是个小叫花子,就没怎么理会我,不过自那次以后,我就知道这世上有一类人,和咱们与众不同。”
卢家驹被他们两个猜灯谜似的对话说的有些迷糊:“六哥,你们说啥呢?我怎么听不懂啊?你们吃饭咋地了?”
沈倧正要给家驹解释,包间的门帘子突然被人挑开了,一个身材纤细,带着眼镜一身酒气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寿亭见有人不打招呼就闯了进来,脸色当即就落了下来,正准备出口责问,便被身子抬手打断。
“六哥,您和家驹先聊着,我先出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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