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在大山里长大的彝族汉子深知老虎的手段,果不其然,就在他滚开的刹那,儿臂粗的虎尾如同钢鞭似得抡在地上,激起满地尘土。
一扑二拍三扫尾,从小在山里长大的彝族汉子对猛虎的本领从小就印刻在脑子里,此时自然不会轻易中招。
“好俊的身手!”翁邪不由得再次仰首称赞,他是懂行的,这转瞬之间的腾挪避让虽不大好看,可十分有效。
很多人在与同类对战的时候无往不利,但面对动物的时候,总觉得无从下手,那是因为动物是四脚着地的,重心比人类低,动作也更灵活,如果你在用对付人类的手法与动物搏斗,肯定会觉得吃力。
起身风天养没有理会翁邪,而是从怀里掏出一枚奇怪的玉章,外轮廓是圆形,中间用浮雕刻着一个牛角图腾,图腾下面左右是两个‘人’字,人字下面是一个篝火似的纹样。
风天养掏出玉章后把自己的炁注入其中,只见玉章微微亮起,随后风天养身上浮现出一抹青绿色炁浪,不到片刻便把他本来的身躯盖住,变成了另一番模样,眼眶、鼻梁、人中以及嘴巴都变成了黑色,眼眶内瞳孔消失不见,变成一片白色,左手握着一只赤蛇,右手一只青蛇。
而后他的动作开始变的诡异,有点像跳舞,又有些像嬉戏,不过看的人并不感觉滑稽,反而给人一种神圣脱俗的感觉,随着他的跳动,仓库内开始传来低沉而神秘的吟唱之音。
优斗一时被对方手段搞的有些迷茫,控制着虎妖不敢轻举妄动,而一旁的翁邪却眼冒精光兴奋不已。
今天风天养给他带来的惊喜实在是有点多,先是迷神粉,现在又展露这巫的手段。
翁邪也不管优斗能不能听懂,用他那嘶哑的声音开口道:“《山海经》上说——‘巫咸国在女丑北,右手操青蛇,左手操赤蛇,在登葆山,群巫所从上下也’,小鬼子,今天你算走了运了,能死这人手里,不枉你来人间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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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南北关车站外,月光从树影中落下,照在地上斑驳的一片,远处猫头鹰怪叫着,嗖嗖的寒风吹过,令人不由自主的裹紧身上的衣服。
两道人影由远及近靠近霓虹商人的公共库房,其中一名身穿墨色长袍的眼镜青年不停叮嘱着同伴。
“进去后先看清人再动手。”
“尤其是那个翁邪,别给整死了,他手里有人质,撕票了咱们一分钱都赚不到。”
“你不认识没关系,看我眼色行事。”
“看不见…我眼睛有那么小?”
这絮絮叨叨的二人正是沈倧和刘渭,其实沈倧早就到了,和风天养前后脚,只不过他花了点时间等刘渭。
这次出钱的主顾不止苗翰东一家,不能说苗家的事解决了,其他客户就不管了,所以刘渭一直忙活这事来着。
虽说没有神感丝线,沈倧不知道那个翁邪的具体位置,可傍晚的时候,小胡子与优斗的行踪还是被小栈线人看了个一清二楚,他们躲在哪刘渭是知道的。
距离仓库还有些距离的时候,沈倧眼神一眯,随后开口道:“得加快点脚步了,最里面那间仓库好像打起来了,应该就是你说的那个什么翁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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