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来的小子找你佛爷?”说话之人嗓音如金属般沙哑,语气听起来颇为不善。
仓库里面,优斗一声不吭的躺在地上,身子一抽一抽的,有出气没进气,猩红的鲜血像潺潺溪流般从他后腰流淌出来,浸湿了冰冷的水泥地面,他引以为的虎妖卷轴碎成纸屑,和散落的货物掺杂在一起,分辨不出原来的模样。
刚才风天养搏命换掉优斗后发疯似的逃跑,翁邪本以为防住头顶的空洞对方就无处可逃了,么想到风天养着小子头这么铁,直接硬撼铸铁的库房大门,从正面溜了。
预定的徒弟跑了,正愁不知去哪撒气的翁邪此刻听到有人找自己,心说可算有个能给自己撒气的了。
刚才怕下手重了把风天养给弄死,这回有送上门的倒霉蛋,可不能轻易放过,所以他才有了刚才那么一问。
刘渭把风天养安顿好,回头望向仓库门口,只见一个擎着手鼓,赤膊上身,骨瘦如柴,双肩拱起,像是个得了痨病的老和尚从里面走了出来,这副形象正好与情报中的描述极其相似,赶忙冲着沈倧叫道:“沈兄弟,这家伙就是翁邪!”
“用你说,他都自己承认了。”沈倧没好气的答道。
月光之下,翁邪走到库房外面站定,身上黑色的炁浪不断翻涌,他略微观察了一下库房外面的这俩年轻人,戴眼镜的浑身酒气,体态轻盈,应该是走灵巧路子的,不足为惧。
眼前这个穿西装的少爷羔子,白白净净的,双眼无神,没有行炁的痕迹,再看双手,没有老茧,骨节也并不宽大,不像横炼的,这分明就是一普通人。
翁邪不禁有些失望,本以为是那几家找来的高手来讨伐一下自己,没想到是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
“你就是翁邪吧,前几天济南城不少百姓被人用邪术控制住神魂,这事是你干的吧?”
见正主露面,沈倧大刺刺的开口问道。
“不错,是我做的,你要怎样。”翁邪挑衅的说道。
“行,脏和尚,看在你敢作敢当的份上,我给你个投胎的机会,痛快把手段撤回来,然后自我了断,免得我动手你连见阎王的机会都没有。”
翁邪一怔,仰起头来,哈哈大笑,笑声中尽是不屑之意,笑了一会,才道:“癞蛤蟆打哈欠,你好大的口气,出门的时候长辈没告诉过你么,不要招惹那些你得罪不起的人么!”
沈倧冷冷一笑:“什么长辈?我是被逐出师门的。”
“哼,牙尖嘴利的小辈,呈口舌之快算什么本事,一会僧爷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翁邪一举阿姐鼓,另只手开始有节奏的敲击鼓面和鼓身,嘴里念念有词,只见无数阴风开始在他身上汇聚,矗立在他身后那只鬼将仰天长啸,单手拖刀冲着沈倧就冲了过去。
沈倧对翁邪的动作示弱不见,转头冲刘渭喊道:“刘兄,你这策略也没效果啊,劝降也不好使啊,还是得动手。”
听到这话刘渭好悬没把酒葫芦给捏碎咯。
“废话,有你这么劝的吗?换做我也特么不投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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