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什么样子。”
见沈倧被师傅说的有些尴尬,察言观色满级的关畅畅,扭着杨柳细腰从柜台后转了出来。
“就是,天天懒洋洋成什么样子,师傅我跟您说,现在也就是您的话他能听,旁人劝他根本都不带理会的。”
“听见没,下面人对你都有意见,还不知悔改。”
“对,师傅您这边坐,离他远点不搭理他,我给您松松肩,一看您最近就没少劳累,气色比上次来差了不少…”
元聪道长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甭看跟沈倧吹胡子瞪眼,在关畅畅面前跟个退休的小老头没啥两样,不一会就被关畅畅拿捏的舒舒服服。
“小奇啊…”元聪闭着眼睛叫着沈倧这具身体的小名。
虽然知道他改了名字,可每次喊他,元聪都会这么叫,似乎想用这个称呼提醒他不要忘记本心。
“师傅您说。”
“我最近听传闻说祭祀府的人好像要对你不利。”
沈倧嘿嘿一笑:“连您都听说了,我能不知道么,不过就他们办事的水平,还不如军统那帮废物呢,没等动手就搞得妇孺皆知,亏他们还是自称朝廷,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这道理都不懂,再说他们说找我麻烦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怕。”
元聪眉头一蹙:“你看,骄傲劲又上来了不是,别小瞧天下人,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宫里那帮人办事是有水分,可实力还是有的,否则也不能坚持这么多年。”
“不过一群傀儡而已,登不得大雅之堂,没准哪天我心情不好,去东北把他们祖坟掀了。”
“你呀,说你什么好…”
见老爷子又要上课,沈倧赶忙扭转话头:
“诶!师傅,上次送您的大红袍,喝着咋样?最近那茶行老板一直缠着我,问我要不要多进点货,您也知道啥好茶到我嘴里都白费,品不出好赖,正好您来了,给点意见。”
元聪叹了口气:“又跟我来这套,堵我嘴,转移话题,你这招一次两次行,哪有次次使弄的。”
“哎呀,不痴不聋不做家翁,要我说您呐,安安稳稳做掌门,外面这些烂遭事交给我们后辈就行。”
“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当个甩手掌柜,啥都不管,哼!茶的事你跟那老板说,东西是好东西,就是炮制手法差了点,换个有经验的师傅应该能再上一个档次,另外这次来找你,是想跟你打听个人。”
“谁?”
“关于无根生这个人,你知道多少?”
听到这个名字,沈倧微微愣了一下。
“略有耳闻,怎么了?”
元聪转过头:“我听门内弟子说,最近这个叫无根生的,在圈里惹出不少事,好像和三一门起了点矛盾,大盈仙人曾对神霄有恩,我想着是不是帮左门长出把力。”
沈倧略微合计了一下:“师傅,我觉得这里边水挺深的,建议您还是不要擅自出手为好。”
“何以见得?”
“这无根生我最近也听过他不少传闻,手段如何先不提,这人行事风格很难把握,神霄现在刚走上正轨,不宜和全性那帮人搅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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