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同时请神上身,搞的洞府里乌烟瘴气的,说不准他们能提前个十多分钟到场。
可好在一来沈倧不在乎他们来不来,早晚都无所谓,二来则是他们此时请神上身,脸上容貌早已变得妖邪狰狞,脸红也看不出来。
这群出马弟子不会飞,可在地上跑的确是飞快,不大会便冲到白衣庙附近,见沈倧与那群和尚对峙他们帮不上忙,于是便冲进庙内,将压抑许久地怒火朝着那维持五方揭谛的和尚们撒去。
此时那群围困沈倧的和尚们互相对视了一下,最后不知是谁吼了句‘上是死,逃跑也是死,不如一起上博个一线生机!’
“上!”
“拼了!”
“一起动手!”
有人带头,立马就有人响应,可诡异的是,口号喊的震天响,就是没人率先动手。
随后更诡异的事发生了,有个和尚突然鼻子一酸,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我怎么就当和尚了,我家七代单传,就等着我传宗接代呢,我怎么当了和尚,我对不起父母,对不起列祖列宗,我…我还不如死了!”
话音落下,没等众人明白过来怎么回事,那哭鼻子的秃瓢嘴角突然涌出一抹鲜血,随后如同被射落的大雁,飞速坠下,步了先前老七的后尘。
紧接着,一名年岁颇大的和尚开始喃喃自语:“我真是个废物,读书读书不行,种地种地不行,当个郎中给人开错药,做渔夫把穿撑翻,当个修士还被人占了宗门,我简直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啪叽’
‘啪’
‘咔嚓’
在柴言他们惊恐不解的目光中,那群秃瓢们纷纷震断自己的心脉,颓然坠地,摔成肉泥。
反应过来的东儒御剑向后倒退了一段距离,目光惊恐地望向沈倧:“老沈,你特么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不是你干的,是不是?”
不由得他不害怕,以前沈倧实力虽然强横,可最起码还在常人理解范围之内,无论剑术还是雷法,都是有形有质之物,肉眼可见。
可如今施展这手段,无形无质不说,就连死的也是那么蹊跷,都不知他什么时候动的手,如何能让人不感到恐惧。
沈倧当然理解他的想法,其实不单是东儒,柴言与黎菡也是如此,都是满眼恐惧地看着他,只是碍于情面没有当面问出来而已。
“你指哪方面?”
“就…就他们自尽这事!”
“我只是诱因,但不是结果。”沈倧给了个让他们难以理解的回答。
“什么诱因?”
沈倧正要回答,呼听下放白衣庙一声爆鸣,紧接着浓厚的金色气浪腾空而起,显然是马弟子与那结成阵法的和尚激斗正酣。
“下面打的正热闹,要不等打完了我在跟你们解释?”
可出乎沈倧意料地,东儒这次一口回绝了他:“别介,你现在就说,你不说明白我在你身边呆着我害怕。”
“嗯…好吧,那我就长话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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