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沈倧瞧向陆雪琪。
“……”
“黎菡在呢,你不去跟她叙叙旧?”
陆雪琪持剑的手无力放下…
……
“你们就真就杀了一路的和尚?”
“是啊,前几天你们飞的也不快,我和陆师妹见一伙杀一伙,也就是最后两天你们提速了,那几波秃驴算是捡了条命。”
酒席宴前,前、现两拨青云弟子围坐在石桌旁,推杯换盏开怀畅饮,陆雪琪在黎菡的陪伴下总算吃了不少东西,而曾书书来者不拒的性子更是跟东儒成了酒友。
从这点就不难看出大家子弟与寒门出身之人的区别。
方才那情形如果换做是林惊羽,现在这当口,东儒八成是给他们两个准备纸钱呢,随机应变借坡下驴这事,没有高人指点或是家庭底蕴的熏陶,是培养不出来的。
曾书书在这点上看的就很通透,在那种情形下与沈倧动手,除了死以外,没有第二种结果,然后呢?除了让自己老爹伤心以外,没有任何溢出。
他们的情报送出去了么?青云能找上门给他报仇么?一切都是未知,可以说死的没有任何价值。
反之接受沈倧邀请,不但有吃有喝,还有生命保障,有柴言、东儒、黎菡在,这三人是不会看着沈对自己动手视而不见的,有他们在,自己和陆雪琪就很安全。
曾书书看的出来,沈倧对这三人很在乎。
“你们怎么想着跟踪我们的?”
借着酒劲,东儒将心中的疑惑随口问出。
“还能因为啥,萧逸才让的呗,说沈倧太危险,一直在暗处,咱们青云在明,有什么风吹草动也不好把控,所以就让我和陆师妹跟着了。”
曾书书是一点也不顾忌,光棍的很,有啥说啥,他抬手灌了口酒,眯着眼道:“谁知这小子,居然…居然特么跟灵鹤的关系那么好,真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什么什么就难防。”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柴言试着跟了句。
“对对对,家贼难防。”
说完,曾书书尤不解气地将手中酒杯丢向低头吃肉的灵鹤:“白瞎我平时对你们那么好,叛徒!”
没错,那两只被绝仙剑迷惑的灵鹤,也一并跟来了,此时正低头吃着烧烤。
起先沈倧只想利用它们为神感打掩护,没想到这两只灵鹤反倒是跟他认了主,走哪它们跟哪,无奈,只好让它们也跟了进来。
然而,这对灵鹤对沈倧温顺,不代表对别人也温顺,见酒杯飞来,其中一只灵鹤黑白黑白相间的羽翅一扇,将酒杯扫落,随后曲颈蜿蜒,奔着曾书书的胳膊就啄了上去。
灵鹤可不是一般的仙鹤,寻常玉清四层弟子都不是它的对手,锐如利剑的长喙戳到人身上就是一个血洞。
曾书书哪见过如此凶悍的鸟儿,吓的扑棱一下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灵鹤一击未中也不停歇,脖子一歪,第二击随后赶到。
就这样,一人一鸟在院子里饶起了圈,看的其余几人哈哈大笑。
曾书书躲了一会,见势头不对,这鸟似乎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于是转身撒丫子就往院外头跑,边跑还边喊:
“哎呀,我错啦,我错啦,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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