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小子倒好,游山玩水不说,那脸蛋子眼瞅着大了一圈,一看就是这几天没少大吃大喝。
说好的危险呢?
“你还知道我是你爹!要不是你商师叔眼尖,看见你小子在这晃悠,我还傻呵呵跟着玉佩的指引走呢!那玉佩呢,怎么不戴在身上,不是告诉你那东西不能离身吗?”
“玉佩?”
曾书书心里咯噔一下子。
好家伙,忘了个干净。
玉佩报信是他被沈倧发现当天晚上的事。
当时他以为自己命不久矣,想着赶紧求救,又怕玉佩散发的灵力波动会引起沈倧注意,就给埋了起来。
哪知第二天醒酒直接把玉佩这茬给忘了,再后来见沈倧根本不管他们,危机感消失,就一心扑在探索奇妙的大自然上了。
在他脑海里,联系宗门这事,有陆雪琪操办,根本不用他操心。
如今被曾叔常这么一骂,后背冒出一层白毛汗,心脏好悬没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得亏商正梁眼睛好使,提前发现了他。
这要是让老哥几个跑到白衣庙,又恰巧碰上小青和沈倧,自己这老爹只见玉佩不见人,再一冲动,那后果……
不过好在眼下没事,他赶忙解释道:“那…那玉佩我怕被沈倧发现,就给埋土里了。”
曾叔常还欲开口训斥,不过却被天云道人抢了先。
“陆雪琪呢?她怎么没跟你在一起?”
“陆师妹她好像和黎菡去赏花了…”
“赏花?”
天云满脑子问号。
本以为曾书书和陆雪琪是追踪沈倧时遇到了危险,可如今看来,一个吃的满脸油光,另外一个赏花观景,哪有一点陷入危难的样子。
曾书书心思通透,一见天云的反应,就将对方的心思猜了个七七八八。
“天云师叔,难道怕你们没收到陆师妹的灵鹤传信么?我记着前几天,她应该把我们的处境用灵鹤送回去了啊。”
“没有,我们带着萧逸才的灵鹤引一路东行,这一路上,一只传讯的灵鹤都没看到,找到你还是得益于阴阳玉佩的指引。”
曾书书扫了扫后脑勺,喃喃道:“这就怪了,也没看着那沈倧对灵鹤动手啊,难道是…”
“难道什么?”
听商正梁发问,曾书书赶忙将那灵鹤叛变的事说了出来。
“你带着灵鹤引,那两只灵鹤还会攻击你?”商正梁有些难以置信。
“是,不过好像就那两只灵鹤听他的,其余的灵鹤陆师妹在传信的时候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同,我们还以为成功将信送出去了呢。”
商正梁被这一脑袋乱事搞的有些头疼:“算了,灵鹤无所谓,你们没事就好,赶紧找到陆雪琪,回青云。”
“不不不不!”
一听要回去,曾书书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怎么?”曾叔常皱眉。
曾书书正色:“爹,三位师伯,现在还不是回去的时候,说实话其实想走,我和陆师妹早就能走了,沈倧根本没限制过我们的自由,之所以留在这不走,就是想等你们过来一起斩妖除魔!”
他话音一落,曾叔常吓的差点没蹦起来。
“你特么疯了!咱们四个哪能打得过沈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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