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爱妃想抗旨?”
他挑起眉头直直的盯着心中发毛的珂馨,看着她拧着眉头,总算是勉强答应的份上,也算是企图得逞。
她抿着红唇,好一阵懊悔,精心找来的药,本是想着让他大怒,查出下药之人,谁知,居然还被这牲口缠上了,日后的计划还怎么出手。
“哼”她心中像是堵着石头般,冲着他哼道,又不得不无奈的挤着欢笑。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被人反陷害了。
午后,她披着红色棉袍,衣领上的貂毛,在暖风中凌舞着,她躺在院中的软椅上眯着眼,接收着阳光照出的温度,而紧坐在身后的某人在椅上一手捧着书,一手端着茶水,悠哉悠哉的乐在其中。
倒像是身后被盯着寒栗的双眼一般,难受的紧。
“馥儿,重新灌个汤婆子过来。”她半坐着对着在十丈之外的馥儿唤道,“咳咳”她吼着嗓子,呛住了喉咙,她抚着喉咙顺着。
一旁的风邑宸放下书本上前将手中的茶水递入她的唇边,她饮了几口后,嗓子便滑润了不少。
他可笑的摇了摇头轻声道“你这是跟谁较劲呢,呛着自己,这下好受了?”
“不劳皇上挂心,麻烦不到皇上。”她没好气的撇着眼,要不是他,她能落到这地步,天天多个人在身边,像是监控器一样,举止都受到约束。
馥儿缓着身子走了过来,接过她手中的汤婆子便对着风邑宸挤了眼,识相的得意离去。
“麻烦?可不,刚才是谁及时的递水了,不然怕是活活的给呛死”他沾沾的别有格调的数着刚才的丰功。
她抖抽了唇角,狠狠的眨着眼皮,强僵的说着“多谢皇上救了妾身的小命,如此大恩难以报答。”起身福了个礼,又不甘的继续躺在软椅上,用着薄被遮住整个头。
可不想整天对着这牲口的脸,哼。
她满心惆怅的拖着沉重的双眼,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梦中的她来到金灿灿的一片云雾上,眼前的阶梯像是七彩光辉般夺目,巨大的金身塑像下压着仿佛是众生。
“来者何人,想知何事”高大的塑像上,那张大唇糯动着,震荡的言语使四周的声音在耳畔久久不散。
看着头上散着金色圆光,黑色的缠绕如一粒粒的头发,方方正正的面容上,两耳耳垂长而饱满,像是在电视中看到的如来佛祖一般。
她轻身跪在阶梯上言道“佛祖,请恕小女子叨扰了。”
她仰望着身前的人,看着金身焕发,面色 ...
慈蔼,她一眼便肯定了是佛祖无疑,或是是神佛的追求,和那些不被世人所知道的未来,她打心里便是尊崇着那些佛道。
“徐施珂馨,既来之便安之,有何所问,又有何所求。”磅礴的身音响起,金佛除了唇瓣在动,仿佛其他的一切都是定格一般。
“佛祖,小女,亦无所求,只想知道何时能够回到原来的属于我的地方,又何时能与我的家人团聚,又最终的命运如何,嫁与何人,夫君可好。”想必也只有他能够知道一切的来龙去脉,也只有他能够回答这一切奇迹般不可思议的遭遇,也是她内心最想求,最想知道的东西。
“因千年机缘,赐予你不凡的经历,时空已轮回,不管此处的你,还是他方的你,都已成为过去,命运刻盘自有安排,姻缘归宿已早有定数,自是早牵线于你,顺其自然,一切问心,如依然无法得知,便尘土归缘吧。”看不清面色神情的佛像上,珂馨无法揣测其中涵义。
她跪在地上,回想着经历的种种,在寒雪危难之时,第一时间救她的总是那个憔悴担心不已的男子,第一次的芳心相许,却暗生情愫的却是那个纠缠不清的他,到底是心归何人,終归何处。
她纠结的摇着头,很是难以决绝,像是无法离开其中的任何一个一般,说她贪心也好,抢占也好,可事出已然,放下又岂是那么简单。
“小女多谢佛祖,看来上天终将是继续要历练我一番,才能得到自己心中所爱,所依偎一生的人了。”她恍然的笑颜道,双眸中的纯然,像是看透凡尘一般,任由命运的安排。
“嗯”佛祖满意的点了点头,“去吧”一弹手指,透着阵阵普渡不凡的气息。
“啊”她像是受了力,身子不停的往下掉,金灿的四周已变为黑暗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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