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邹羲一回来,许戟和景祐便双双迎上,把他们护到了身后。
“杀!”随着奉阳王的一声怒吼,两军相击。
前些日子,军营里混入了奸细,将邹羲他们商讨了几日的作战方案给泄露了出去。军营这么大,找一个细作实在困难,且大战在即,若军中有什么大的举动只怕会动摇军心。邹羲思考良久,决定将计就计。
于是几日后,在金陵城外巡逻的朝廷军抓捕了一个人,严刑拷打逼供后问出是叛军派来的奸细。朝廷军大喜,顺势从该人口中套出了叛军接下来的计划,但令人奇怪的是,该人说出来的计划与朝廷军埋在叛军队伍里的眼线送来的消息大相径庭。朝廷军一时分不清孰真孰假。待仔细商榷后,朝廷军最终认为叛军应该已经改变了计划,故将兵力重新部署,主要分布于金陵城郊的山道上。
当初提出这个法子的时候,奉阳王并不很赞同,毕竟这法子不是很稳妥。可是邹羲认为行军打战本就是一场博弈,敢赌才有机会赢,硬撑着在王爷那领了命,几乎是孤注一掷的使了这个计策,如今看来却是成功了。
今日与二十万王军对抗的朝廷军,不过区区几万而已。金陵,已经势在必得。
自风暖跳下城墙并成功被邹羲救下后,赵符然的不安就到达了极点。这种不安是来自即将兵败的恐慌,四万对二十万,输不过是时间问题。之前还有风暖这个筹码可以用,可由于他一时的疏忽,这个筹码也没了。
赵符然十指牢牢扣着墙壁,紧盯着城下局势,嘴唇开始微微泛白。
看了一会儿,他忽然挥袍转身大步走下城楼,府尹忙堵住他问:“将军要去做什么?”
赵符然轻蔑的看他一眼:“当然是领兵上阵,不然府尹以为我是去独自逃命么?”
府尹被说中了心思,脸上的表情有些讪讪,讷讷的说:“将军亲自领兵打仗,怕是不大妥当吧……这城里可还得将军坐镇……”
赵符然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有什么不妥的?我是将军,本就是在刀剑下长大的,还会害怕打仗不成?至于这金陵城,可就得府尹好好守着了。”说罢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大步流星的离开。
临行那一眼,无端让府尹打了个哆嗦。
金陵城外,无数的战士倒下,无数的战士咬着牙红着眼厮杀。日头渐盛,初秋的阳光还是很有威力,耀眼的日光照着黄沙场上的人们,渐渐地,一种焦躁的情绪开始蔓延。
忽然,金陵的城门大开,就在人们以为会冲出千军万马时,却见一人提着红缨枪骑着枣红马飞奔而来,在他身后,城门缓缓合上。来人正是赵符然。
朝廷军见将军亲自上阵,顿时士气大振,一改之前的萎靡重新奋勇起来。
而邹羲见此情况微微皱眉,如今的局势已经很明显了,朝廷军不敌王军已呈落败之势,赵符然此时冲出来跟送死无异,而且还冒着被敌方生擒的危险,实在不是明智之举。可赵符然不像是如此鲁莽没有谋划的人,他究竟有何用意?
“将士们!想想金陵城中翘首等待消息的百姓,想想远在京都却心系这里的皇上!身为士兵,让我们为金陵献出自己的鲜血,誓死守护身后的城池!”忽闻赵符然一声怒吼,字字清晰有力,直直击入朝廷军将士的心里。
“誓死守护金陵!”朝廷军喊着,此回竟是不要命的开始与王军厮杀。一时间鲜血四溢,染红了整片天空。府尹在城楼上看见下面鬼哭狼嚎如修罗地狱一般的惨烈战景,脚已经软的几乎站不住。
即便朝廷军再勇猛,可到底敌不过人数是之五六倍的奉阳王军,随着最后一名战士倒下,战场上只剩下了负伤无数的赵符然。
奉阳王意图生擒他,示意手下士兵围成一个包围圈,将他圈在其中,慢慢缩小范围靠近。赵符然将红缨枪背在身后,手上提着一把短刀,仰天哈哈大笑。
邹羲看着忽然心中一惊,暗道不好。却已经晚了,却见赵符然笑罢冷冷一瞪奉阳王,忽然大喝一声以迅雷之势从包围圈中杀出了一条血路,一个鹞子翻身从身后抽出红缨枪直直逼向奉阳王。
这时,从左侧猛的甩出了一条莹白软鞭,不偏不倚的卷住了红缨枪,那软鞭朝上一抽,瞬间红缨枪便从赵符然手中抽出被钉到了不远处的土包上。兵器被夺走,赵符然当即换上短刀,脚步依然没停。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似有衣裳从眼前飞过,再定睛一看,赵符然已经停下了动作,而制住他的正是先前从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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