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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谜团的背后 (第2/2页)

领头被拿住,都亮出家伙,却伏在四周不敢乱动。

    江岚被这一出弄的更是一愣一愣的,差点把眼珠子都瞪出来,刚刚因为害怕花姑死掉,入戏太深,眼泪还来不及擦,此时看到花姑好好的站在面前,他倒是一副跟吃了苍蝇的表情,不知该如何动作,除了他,司马翼倒是表现的镇静多了,不过他眼里的一丝恼怒泄露他刚才的不安。花姑满意的看着众人的表情,十分享受做一位影后的优越感,她翘着一边嘴角,手指越来越用力,只见她手里的那个人已经开始痛的大叫起来,门外一下子闯进十几个人来,他们个个脸上都带着黑布,之前屋子里的四个黑衣人,已经把脸上的布给扯了下来,正是那带路的几个村民,是老六后面带来得那四个人,这四个人一路上没有讲过几句话,偶尔讲几句也是他们的方言,所以根本就不知道这四个人叫什么名字,但若山跟梁子不在里面,想来他们两个不是一伙的。江岚恍然大悟道:“想不到还真被你们给骗了,若山真的是被冤枉的,那根金叉想必也是你们动的手脚。”安丞他们几个震惊的看向那几个人,那几个黑衣人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花姑挟持的面具人,似乎很担心这个人的安危,花姑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伸手掀掉了他的面具,露出一张老实巴交的脸,果不其然,这个人,就是那个看起来憨厚老实,像个农夫一样的人。

    “老六。”江岚震惊的看着他。那人被扣的紧紧的,因为被掐住的是喉管,已经是涨的满脸通红,他连大喘气都做不到,如何回答对方。“他是老六,那夜袭击你们的人,他是其中一个。”说话的人从外面走了进来,竟然是若山。花姑皱了皱眉,转头看向说话的人,“你又是谁?”若山轻笑了笑,从脸上撕掉面具,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江岚瞠目结舌“巴子,你不是死了吗?”

    巴子看着他的表情,满意的笑了笑,“死的那个是若山,我的名字就叫巴子。”“等等,我有些糊涂了,现在是什么情况?”江岚头疼的看着巴子,又看看那个老六,“你们为什么要杀了若山。”“因为他不好管教,又贪得无厌,什么都跟我们唱反调,差点坏了我们的大事。”巴子轻蔑的说道。“那么说,那次也是你故意推我,害我差点从雪山上掉下去。”江岚拧眉问。巴子点头,“那次我就想解决你们,没想到,你们竟然还是大难不死。”花姑问:“雪崩来的时候,你把若山推了出去,然后埋在雪里换上他的面具,然后又怪别人推你,其实是你跟老六演的一场戏,当时安丞脖子上的三道刮痕也是你们弄的,那个时候你们其实是想趁乱拿走她的含珠颜,只是没想到雪崩的威力太大,一时失了手,后来由江岚护着,你们也一直没机会下手。不对,你们偷袭的那夜我明明伤了两个人,老六身上并没有伤口。”她想了一想,忽然笑起来,“那些虫子是你们弄的,伤口会接上血窟窿,涂上药就什么都看不出来了,好计谋,所有人包括我,刚开始也只是觉的你们里面有问题,没想到,除了若山跟梁子,其他的人都是你们的人。”

    “是,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们安排好了的。”巴子笑道。

    花姑想了一瞬,恍然大悟,“难怪,那个村里就那么几户人家,各个体弱多病,可只有你们几个年轻力壮,我还以为是我们运气好,没想到是被人给盯上了,那么,说来当初梁子所说的话,虽然是真的,但他不知道得是那潜伏在底下的人其实是你们,你们后来害怕的情绪也是装出来的的,还合伙骗了我们那么多的银子,甚至还合伙演了一场好戏,为的就是把我们带到这里来……啧啧啧,本来我还以为我已经是骗子里的高手了,没想到你们的演技一点也比我差。”她顿了顿,眼神突然犀利起来,“……好吧,废话就说到这里,后面的人是不是该现身了。”巴子看着她,嘿嘿的笑了起来,说话一点都不结巴,“你也不差,竟然早就看出我们有问题,那夜还故意帮我松了绳子,你早就猜到我们背后有人,所以才故意这样做,我们劫走安小姐,其实都是在为你引路,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花姑歪着脑袋,想了想,“从那只金叉出现的时候,那只金叉保持的很好,如果真如你们所说是从雪地里找到的,不管是再好的东西,一直泡在雪水里,表面多少会有锈迹出现,而那枚金叉上面一点锈迹都没有,这个东西是小安送给卢芳林的,没可能会落到你们手里,不是你们偷的,就是那个人故意交给你的。”话音刚落,大堂的后面响起了脚步声,里面走出来一个人,那个人一身的黑紫的锦服,外面披了件厚厚的貂皮,身板很瘦,看起来脚不太灵活,走路一瘸一拐,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却有着满头的白发,他走到大堂的正中位置停了下来,一双细长的眼睛阴郁的扫视众人,最后视线落到花姑的身上,他轻声请求道:“你很聪明,所说得也一点都没错,但请你不要伤害他,他们是这个村寨的村民,都是无辜的,是我拜托他们这样做的。”

    花姑看着那人,上下打量了半响,“你是何人?”。

    那人刚想开口,看了看她,却把视线转到另外一个人身上,他睁大双眼,似乎有些害怕,眼神闪烁了几下,想避开视线,挣扎了半响,最终还是把视线定在了那个人身上,花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正正看到的是身旁的安丞,安丞此时也是直直的看向那个人,她圆睁着一双眼,一副震惊的模样,浑身禁不住的发着抖,一步一步的向那人靠近,不可置信的问:“你……你是芳林?”

    人阴郁的看了她一眼,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似乎并不想多说什么,沉默半响,才慢慢道:“是我。”

    “你不是死了吗?为何……为何会在这里?”安丞思维已经彻底混乱了,她伸出手想要抚摸他的脸,却被对方不留情面的挡了开,看人眼神中尽是冷酷,他没有再看她,而是把视线固定在花姑身上,“你把人放了,我也把你的人放了。”

    花姑冷漠的看了他一眼,“做这个之前,你先回答她的问题,我再考虑放不放人。”

    那人听完,拧眉怒视着花姑:“别忘了,我这边可是两个人,如果你不放,我就把他们两个人都杀了,一点也不亏。”

    花姑嫣然一笑,“哦,那你就试试咯。”

    那人听完,心中一惊,根本没想到对方会如此说话,难道她就不怕他真的杀了她的手下,他倒是想看看,想到这,他随身抽出一把剑就向司马翼那边的柱子砍去,却未料到,绑在那边的人已经消失不见,地上只有一堆绳子。

    他惶恐的看了看,另外一边的柱子的地上也只有一把绳索,其他的什么都没有,江岚跟司马翼突然消失,无疑乱了对方的阵脚,那些村民们慌乱起来,四下戒备起来,接着房间里不断有人扑倒的声音,卢芳林转过头看向左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刻的场景,只见大堂内的,几十号人,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全部一个一个的瘫倒在地,每个人的脸上发紫,发黑,明显就是中毒的迹象。

    司马翼从一旁走了过来,拍了拍手说:“别看了,你的人都已经被我下了药,没我的解药,过了十日后他们都会死,现在你觉的还有什么筹码跟我们谈。”

    他刚说完,江岚从另外一边也走了过来,臭着一张脸数落司马翼,“你早就计划好了,尽做些我不知道的事,下次不跟我商量,绝对不配合你。”

    司马翼笑了笑,看向大厅的那个人说:“你已经没有筹码,是自己招了,还是我们逼你招。”

    那人已经失去了刚刚的沉稳之色,一脸的惊慌,他突然想到什么,反身扣住站在他旁边的安丞,阴翳道:“那如果是她呢?你们也不要紧吗?”

    花姑冷静的看着他,等了半响才说:“要不,你就动手试试。你一定知道她是谁吧。”

    对方不屑道:“当然,安南王的最宝贝的千金,安丞公主。”

    “卢芳林,你总算是想起我了,那刚刚为何又不敢看我,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既然活着,为什么不回去找我?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芳林,你以前最爱最疼了我不是吗?”安丞泪如雨下的说着,她有太多的问题想要问了,从刚刚见到对方的第一眼,她脑子里乱极了,而现在被这个人挟持着,她心里更乱。

    “对不起,我本不想让你知道我还活着,我要的只是你身上的那件东西。”

    她像是想起了很多事,慢慢的在脑子连成了一条条线索,愣愣的问:“你的意思是,之前所有的一切,包括让莲儿发疯,还有那些所谓的托梦,都是你一手安排的,为的就是我身上那颗含珠颜,……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是,一切都是为了它,我只想拿到那颗珠子,并不想让你们知道我还活着,如果你父王知道了,一定会想尽办法把我除掉,所以我不能现身,只能用这个办法把你引出来”

    花姑听完,皱起了眉头,“你为什么要得到含珠颜?”

    卢芳林看着她的眼睛,突然松开手,神色黯淡,他跌坐在椅子上,开始讲起那个事,“五年前,安南王为了阻止安丞公主跟我在一起,不惜使用各种办法分开我们,甚至威胁我,说如果我妄想待在她的身边,我的家人会因为我惹上灾祸,那时候,因为安丞已经为我死过一次,他不敢贸然的对我做什么,说真的,我一个小小的进宝人,如何配的上安南国的公主,我又有什么资格去配她,到最后,我也想通了,为了让她死心,也为了我家人的安全,我请求安南王,我答应他,我会想尽办法让安丞忘记我,我想了很久,发现除她知道我不在这个世上,否则她不会轻易放手,当我把自己的计划说出来的时候,安南王同意了,我顺利的随军出巡,想通过假死逃离,但那时候,我跟安王各怀鬼胎,他想要的依旧是我的命,我呢,则想着各种办法逃离,那次的雪崩就是安南王一手制造的。”

    花姑打断他问:“那次雪崩你是怎么知道是安南王设计的,这种的天灾人如何左右,就算是他是个布阵的高手,如果一旦算有偏差,他自己也会搭在里面。”她顿了顿,突然笑了起来,“对了,那所有的都对上了。”

    江岚莫名其妙的看着自言自语的花姑,问:“姑姑,你又是想到啥了?”

    花姑没有看向他,而是对着卢芳林笑了起来,“安南王是诸侯里面最会用奇门遁术的一位君王,当年很多战役都是靠他的摆阵布道才取得胜利的,从我进入安南王宫,就一直觉的很奇怪,为什么看似不要紧的地方,总是摆着一盆普通的花,后来我在花盆之间走了几圈才发现,安南王宫里面都是一个设计精妙的阵法,这种阵普普通通,单看很不起眼,甚至只要是懂一点点的人就很容易破除,但奇妙的是在后面,安南王在皇宫的每一个关键点都设了一颗五星小阵,初看觉的很一般,不懂的人看不任何的问题,我在里面转了好几天,才看出些门道,从收集的王宫地图上标示出来的每个阵的位置,都精巧的可以连接成一副非常大的阵法图。”

    卢芳林听完,惊奇的看着她,“想不到你仅仅只用了几天就能知道这么多,我花了整整两年的时间才逐渐看懂那个阵法,两年里,我翻遍了古籍,查阅了很多的资料,才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安南王宫里的阵叫七星阵,是由天上的北斗七星连接起来的阵法,安南王分布的精妙之处在于,他把七颗星的位置都与天上的七星一一对齐,一来是改变整个王宫的风水,二来是为了抵御外来侵袭,而当年,那次雪崩就是他精妙布阵的一个最完美的体现,为了让我死于意外,并且有那么多人可以见证,他苦心安排了一切,在出使之前,他就派了人去往万峰山,在那里设下点阵,计划完美无缺,所有的事都在他的预期内,包括让那么多人无辜的丧生。”

    虽然对方的解释说的通,但花姑依然有诸多疑惑,她不露声色的看着卢芳林,希望能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但对方的目光视乎很坦然,并不像在说谎,虽然对方的话有问题,但她却说不出来哪里有问题,“那跟你要含珠颜有什么关系,你不惜暴露自己还活着的事实,到底是为了什么?”

    卢芳林呆愣愣的看着地面,眼神很是悲痛,“我要保一个人,她是我的妻子冬来,是冬末村首领的女儿,五年前,我在那次雪崩中受了重伤,差点死在里面,是她带着好几个村民把我挖出来,不但救了我的命,还救了我那颗愤世的心,我放下一切,跟她平静的生活在这里,每天过的平安快乐,那段日子,是我人生最开心的时光,可是好景不长,三个月前她突然得了一种怪病,断了呼吸,我们试过很多药都无法让她醒过来,村里的老人说她已经死了,只是肉体还没有完全死去,如果再找不到续命的法子,她一个月后就会彻底的死去,含珠颜虽然救不活她的命,但是可以保她一口气,所以我必须拿到含珠颜。”

    “……虽然你的经历很让人同情,说起来我应该是要好人做到底把这个给你,但这不是我的东西,你最好还是问问她吧。”她说完指了指安丞,打算不参与这种事情。

    安丞仿佛一直处在神游的状态,从他们的对话中,她似乎一点反应也没有,仿佛对方的说的故事都跟自己无关一样,过了半响,她失魂落魄的往花姑走来,从对方手中接过含珠颜,又呆愣愣的看了半响,神色恍惚的看着卢芳林,凄婉道:“我等了5年,始终不相信你会死,总觉的有一天你会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告诉我,你回来了。……为了这个信念,我一次次的羞辱那些过来提亲的人,甚至每次父王逼婚,我都以死威胁,为了见你一面,我不惜抛下所有,也要为你找出真相,可是,你现在却为了一颗含珠颜才愿意见我一面,说的好听点,为了你心爱得女人,才愿意见我一面。”

    “那这么多年,你是否有为我想过,我反抗所有,甚至一度与父王决裂,到底是为了什么,是我爱的太可笑了吗?”

    “那是因为我害怕,我从未想过要欺骗你,一个连自己性命都无法保全的人我又何能力来照顾你。”

    “如果你害怕,为什么当初不说出来?情愿让我以为你死了,活在悲痛里面,如果你当初是真的爱我,今日做这般到底是做给谁看。”

    “你父王用毒药害的我残疾,还未而立之年就已满头白发,我本身是不该活着,在那场雪崩里,我本身就打算等死的,可在那短短的一瞬间,我仿佛想明白了很多事,我这一生只不过想简简单单的活着,并不想要荣华富贵,也不需要什么公主。”

    “你爱过我吗芳林,你告诉我,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是真的爱我,也真心的对我好。”

    “你曾经为了我自杀也要跟我走,有那么一段时间,我确定非你不娶,可是,当我被埋在雪底的时候,我就想通了,我对你,不过是一个男人虚荣又好胜的征服欲望,我害怕你,害怕你的身份,害怕的父王,害怕你们的皇权,有一段时间,我的确是想通过你得到更高的权利跟地位,还有一个像公主这样身份的妻子,所以我百般的呵护你,讨你的欢心,为的就是一份光明的前途,可是从安王要我死的时候开始,从我被埋在雪里奄奄一息的时候开始,我就开始讨厌你,害怕你,那根本不是爱。从我遇到冬来,我的爱情才复苏过来,她在那场意外里面把我救了出来,也把我从绝望中拉了回来,给了我一个全新的梦,全新的生活,你不知道,在那场雪崩里我断了一条腿,活的跟个废人一样,那时候我躺在床上像个死人一样活着,以为今生就只能这样活下去,是她的温柔善良,她的体贴宽怀,彻彻底底的拯救了我,我第一次毫无保留的爱上一个人。”

    “安丞公主,我何德何能让一个王如此惦记我的生死,如此精心策划我的生死。如果不是你,我的生活应该是另外一种样子,我后悔的是,没在最好的时机里离开你。”

    她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从未如此绝望,疯狂的摇头,“不,不,不,那……那你……以前对我说的话,还有那些……承诺。”

    “那都是在骗你的,你难道看不出来吗?”他残忍的话语不加任何修饰,直直的望着她伸出手,一步一步的走来,像一个陌生人,安丞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他,那个昔日笑容灿烂的恋人,已经变的她再也不认识了。

    他伸着手,眼神越发的狠戾起来,歇斯底里大喊:“把含珠颜还给我。”

    她睁大着双眼,不可置信的望着他,害怕的直往后退,假的,世间的一切都是假的,连心疼的那五年也全是假的,只有痛如此真实,这一刻,她再也骗不了自己,这个她等了五年的男人,根本就不是那个爱她的人,那些所有美好的期望像经历一场雪崩,把她的世界坍塌成一片废墟,那些过往的美好像是一场场讽刺的闹剧,格外的讽刺,眼泪哗啦啦的从她脸上掉落下来,她一个趔趄跌坐在地,浑身抑制不住的发抖。她坚信的爱情,原来只是一场骗局,她深爱的人,原来只是她一直虚构出来的影子。

    是啊,他从未说过爱她,她到底哪来的自信觉的只要是个男人都会爱他,是她天生自以为是的美貌,还是她那想要什么就能得打什么的高贵身份。

    花姑淡漠的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儿,站在她身前挡住卢芳林,冷冷的说:“含珠颜不能给你。”

    “那就试试看吧。”他说完,突然猛得一掌劈了过来,正当要劈到对方的面门,忽然腹部一痛,踉跄的往后一推,倒在虎皮椅子上,低头捂住腹部。

    他抬头看向花姑,对方没有再前进一步,一双漆黑的眸子淡泊如水,她望着他,语气份外不屑:“别费力气了,我们这边有三个人,别说你一个都打不过,就是打的过,你也拿不到含珠颜。”

    “是吗?”他冷笑一声,说完,右手不知道动了哪里,突然天摇地动了一下,花姑立刻感觉到了异常,等她回神,脚下已经是裂开了很大的一个口子,不过两秒,四个人还来不及后退,就已经全部落入对方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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