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幕后黑手是谁?是否如传统奇闻异志读本那般,当所有人怀疑完某甲推理过某乙排除了某丙冤杀掉某丁之后,发现死掉的受害人某卯才是整件事的主谋?!!!
拜托,怎么可能嘛╮(╯▽╰)╭答案显然是昨天陈挽风见过的耍猴人嘛,原因超级简单的,就是猴子是他的嘛~
陈挽风十分得意的对众人道:“懂了吧,这就是铁证如山,昨天我亲眼见到的。”说罢,他又扭头对柳书禹道:“天亮之后你快派人去抓他,没准他今天还会去信缘寺那里练摊儿,那里好多人都见过他,说不定还有人知道他住哪儿。”
柳书禹呆呆的望着陈挽风,就,就这么简单?
“快去啊!”陈挽风催促道。
柳书禹这才回过神来,又问了一句:“你说的是真的?猴儿是一个耍猴人的?可这人为什么要害闵娇和孩子?”
难怪柳书禹傻了,因为他一直认定是自家老婆干的,怎么会突然冒出个不相干的人呢?逻辑何在?
哈,哈哈,逻辑?这问题未免太天真了,假如逻辑有用的话,他面前的三只早就该从第九章就结下深仇大恨了,妖孽美男聂凤也不会一出场就挂掉了,渔夫腿男谢燕九更不会到现在连个男配都没混上——可见,逻辑个女人,丫的就完全不讲道理!
“千真万确,这只黑猴快成精了,如果认了一个主子绝不会听命别人,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现在你只有先抓到他再严刑逼供了!”陈挽风道。
“柳爷,现在天快亮了,你若要去拿人,也得先清点一下人手,安排一下埋伏的地点,届时他一出现就合而为之,为了你孩儿的性命宁抓错不可放过才是。”关键时候谢燕九也站在了陈挽风这边。
柳书禹闻言不再迟疑,立即告辞去清点人手,只等天亮去抓人,清点人手的时候,他抽空仔细回忆了一下白氏说的那些话,结合当时他俩激动的情绪,他突然觉得自己可能误解了妻子,如果这事跟她无关的话,那他未免也太过分了。
柳书禹暗暗后悔,不该一早错怪白氏,不知道等抓到了那人之后再去赔罪,她是否还愿意原谅他?
这厢柳书禹已有悔意,还想着可能错怪了发妻,却不知另一边,白氏屋子的外间睡着一个守夜的丫鬟,里间却只有空塌一张,窗户大开,晚风吹进房里,纱幔被吹得一飘一飘,老梨花木的精致妆台上,一支六翅凤头钗压着一张鹅黄色的便签,便签隐约现着两行簪花小字:
昔日素手添妆,今夕泪已空行,一钗难定,与君别,他日再无见,各自珍重。
最末“珍重”二字,因沾了泪,晕开了字脚,现出了一朵哀伤至极的淡色墨花。
柳家虽然布置了捉拿的人手,偏偏今日耍猴人没有出现在信缘寺附近,于是柳书禹派出的人四处询问,悬赏换取任何有用的蛛丝马迹,最后竟然真的得到了一些线索,根据线索的指引在县城外面找到了一处可疑的废屋。
那废屋地处隐蔽,柳书禹带人冲破了大门,却发现里面并无一人,而地上被人挖了一个圆形的坑,坑里面放满了野兽的骨头。
柳书禹一瞬间想起了一些事,他瞪大眼睛环顾四周,看到屋里墙壁和破损家具上那些用鲜血勾勒的图案是那么眼熟,与他当日在白族祭坛见到的如出一辙。
所以,这个人和白族有关,那么他也会白氏有关么?柳书禹现在已经陷入怪圈之中,只要发现可能跟白氏无关,心中就升起一股愧疚,可一旦有些蛛丝马迹指向白氏,立马又生气起来。
谢燕九、陈挽风和虞娘稍慢一步进来这里,一进来便见柳书禹的脸阴沉沉,再环顾一下四周,看到那些做过法事之后的痕迹,几乎确定了耍猴人果然就是他们要找的人。
“抓住他,一定要抓住他!”柳书禹寒着脸下令道:“他可能就在这附近,大家快分头去找,找到了爷重重有赏!”
他一说完,家丁们便各自分开去找人找线索了。
说来也真巧,就在柳家人几乎要将此处掘地三尺之际,外出的耍猴人竟然赶回来了,他抬眼一见自己住所被人找到,立刻转身就走,却有一个柳家家丁眼尖看到了他,又看到他脚边跟随着一只猴子,大叫起来:“那边的人站住,不要走!”
这一声直接将屋子里的人全都引了出来,而其他家丁则冲上去追那人,耍猴人见情况不妙,连忙派出自己的黑猴去阻拦追兵,然后自己趁机溜走。那黑猴十分凶猛,得了命令立即龇牙咧嘴张牙舞爪冲了上来,一下子就抓伤了许多人。
这猴头虽然厉害,但此时没了盟友陈挽风的相助(-_-|||)哪里还能翻得起来浪来,很快一道身影迅速向它扑了过去,速度竟然不比它慢,只见虞娘狰狞的冷笑着,手指上的指甲暴涨出来一寸有余,指尖又尖又锐,分分钟将那黑猴抓得皮开肉绽。
这边虞娘缠上了黑猴,谢燕九和陈挽风就趁机跑去追耍猴人,那耍猴人大约没想到黑猴没能拖住对方,跑了片刻见又有追兵追上来了,索性抽出腰间盘着的一道鞭子,啪啪的就抽向谢燕九与陈挽风二人。
他们三人一时斗成了一团,耍猴人以一敌二,身手利落,鞭法更是出众,他与谢燕九二人一个使鞭,一个使铁骨伞,二人竟能战得平分秋色,而陈挽风横插了几下之后,就退了出来,实在与这两人不在同一水准上。
谢燕九昨日与这人斗法,深知对方十分厉害,未曾想对方的武艺也如此出众,一下子起了斗志,使出了浑身解数。
偏偏陈挽风因为插不进去,突然摸了几张火符向耍猴人甩了过去,火符中途烧成了小火球,那耍猴人见状,也顾不上和谢燕九斗了,急忙躲开,并且向陈挽风弹出一物。
陈挽风见有东西向自己袭来,立马闪开,那东西却突然活了过来,追着陈挽风嗡嗡叫着叮他的脑袋。
原来那东西是一只小毒蜂,毒性十分烈,不过叮了陈挽风两口,陈挽风的左右两边额头上就起了两个鸽子蛋大小的红肿,又疼又嘛,弄得陈挽风叫苦连天。
却在陈挽风抱头逃窜的时候,虞娘忽然赶到,一伸手就捏死了小毒蜜,并且将手掌摊开给陈挽风看,示意他不要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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