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事件,平淡而温馨。
当然最关键的是有熊猫rua。
一日,曦狸不在,花店只有洛瓷一人看着。
门口风铃声响,她下意识地道,“欢迎光临。”
来者是言骅,他面色有些苍白,看起来不是很精神。
他温文尔雅地笑道,“方便帮我包扎一束花吗?”
洛瓷轻轻点头,挑选出了一些花枝,慢慢处理着。
言骅忽然开口道,“可以帮我放一束白色风信子吗?”
“可以。”
她手指灵活,没多时就包装好了,言骅付了钱接过,脸上挂着柔和的淡笑,声音是由内而外散发的谦和,“谢谢。”
他来时出人意料,走时悄无声息。
洛瓷对除了碎片和亲人外,对其他人并不关心,所以也没怎么去想这些。
即使对方很无辜,可也无需她去说些什么安慰的话。
她不是没看出来。
所以不想给任何能触及对方心底的希望。
……
言骅在路边慢慢走着,怀里抱着花束,很珍惜似的。
他没有开车,只想在附近随意走走。
白皙的脸上带着些微病态的苍白,忽地猛咳了几声,手指抵住唇微微掩住,他轻轻擦拭了一番,微白的唇色沾染了一点殷红血迹,晕染开来。
却丝毫不在意似的,反而是有些紧张地望着怀里的花,生怕弄脏了。
从口袋摸出纸巾擦去血迹,唇角弯起的弧度没有在店里那般和煦,反而是带着淡淡的苦涩。
白皙手指在阳光下有些莫名的透明感,轻轻扶向花束中的白色风信子,小心翼翼的。
……
他一直笼罩在那只狐狸魂体的阴影下,从八岁开始。
从小体弱多病,父母更多的是用不争气的目光看着他,不断地找医生来治病,每每都用失望的眼神对着他。
就好像……他是一个废物。
拖累了他们事业的废物。
父母甚至一度想放弃他,生第二个孩子。
对比较传统古板的他们来说,更想让儿子继承公司,但已经到了哪怕是女儿都比他这个病秧子好的地步。
后来看到了那枚玉佩,他鬼使神差地捡起来戴在脖子上,身体慢慢好了起来,他能健康地成长。
父母只是高兴了一段时间,很快就给他安排了一系列的学习任务,几乎没有喘息的功夫。
随着时间流逝,他渐渐感觉到身体不被他控制,他感到害怕,只能努力争取的身体掌控权。
最后还是在二十岁那年,狐狸魂体占了上分。
那时他在国外,被夺走了控制权后,就被迫去了无人管理的地方,他清楚地知道,它想吃人心。
大概是知道在他清醒的时候,它很难随心所欲地行动,所以一点点削弱他的意识,被它得逞了。
几乎是浑浑噩噩地度过那段时间,终于找到机会回国。
他想,国内它就不敢再胡乱行动了吧。
但事与愿违。
从回国后身体就被控制着。
他只能在意识里看着它行动,做着无谓的挣扎,怎么也无法摆脱它用自己的身体挖人心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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