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如此想开了也就没有了太多的牵挂。当高姨建议三娘是不是立刻给立国打个电话,让他以大哥的身份出面干预一下伟国和刘诗萌的时候,三娘反倒异常平静地说:“不打了,他们的事让他们自己处理,天塌不下来。”
伟国的事情并没有给三娘带来多少干扰,第二天一早,三娘早早的熬好了稀饭装在保温桶里面约上高姨一起去医院给老金送去。
路上高姨小声对三娘说,昨天晚上他们还是给立国打电话了,立国说伟国和刘诗萌的事他们知道了,是他劝刘诗萌不要直接来天津而转道去北京的。他给伟国打那个电话的目的就是想着把伟国叫过去大家当着面把事情说说清楚。他让高姨告诉三娘不要为这事着急,不管怎样他都不会让伟国和刘诗萌闹到各奔东西的地步的。
三娘看了看高姨没有接话,立国向来有担当有能力,没有把握的事他是不会轻易承诺的。三娘表面上不说,嘴角上却不由自主的挂出了轻松的笑纹。
高姨顿了一下又说:“立国还说,他已经给上海的建国打了电话,等着把伟国的事处理好,他们几个就到天津来看望你。”
三娘打了一愣,接着问了一句:“他真是这么说的?”
高姨点下头,三娘皱着眉冷笑了一下说:“他们是来看我还是来跟我打擂台?想来就来吧,有些话迟早都要说,正好我也有话跟他们说呢。”
高姨听着莫名其妙的笑起来,三娘诧异地问你笑什么,高姨凑到三娘耳边小声说:“你真的准备要和孩子们摊牌了?”
三娘笑了一下没有搭腔,下意识的搂了搂怀里的保温桶把目光移向了车窗外。
来到医院病房门外,就见老金已经完全清醒了,半靠在床上一边输着吊瓶一边和坐在一边的老于说着话,不知说着什么愉快话题,病房外都能听见老金开心的笑声。隔着玻璃看着老金灿烂的笑脸,三娘犹如一下子卸下千斤重担似的长吁了一声自言自语的说:“阿弥佗佛,老天保佑总算有惊无险平安无事了。”
高姨在一边听着推了三娘一下说:“云开了雾散了,听这说话声一点烦心事都没有了,三娘呀,这时候可该你闪亮登场了,还犹豫什么,还不赶紧推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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