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娘和高姨赶到登瀛楼的时候,客人们早已经到齐等候多时了。都是些平时知近要好的老人,见面之下围着三娘互致寒暄热闹了一阵。
老金一见只有三娘和高姨两个人,忙问:“立国和伟国怎么没有来呢?”
高姨老伴一旁也笑问:“是呀,早晨我还跟那哥俩说好了的,怎么不来?莫非是嫌跟我们这些老货拘束没话说?”一句话引得众人笑了起来。大家似乎早就知道这次聚会的题目,各自七嘴八舌的随声附和。
三娘被大家问得略带尴尬的解释说:“立国有事回北京了,伟国去机场送他丈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大家说即这样那就再等会儿,等伟国回来再开席。三娘忙说那怎么使得,哪有让这么多的长辈枯等一个晚辈的道理。又给老金递眼色,老金心领神会的说:“三娘说的是,虽然来的都是客,没有让客人赴残席的道理,但为了等一个晚辈让大家枯坐却也于理难安,那就听三娘的,咱们现在就开席。”老金发话,大家也就不再谦辞齐声应了排座安席,这桌酒席本是为了老金而设,自然推老金坐了首席,而后大家又让三娘坐在上首,三娘明白大家的用意,怎奈这时候三娘心里正为和老金的事进退两难,怎么好给众人一种错误的信号,便推辞不坐,众人哪知三娘的心事全都不依,异口同声的说三娘要是不坐大家只好站着了。三娘见被逼得没办法,只好半推半就的坐了,见三娘坐下大家这才各自坐下。一时间服务员穿梭般出入,不一会儿工夫登瀛楼各色拿手的名菜便摆满了一桌子。
三娘没怎么上过的席面,只觉得满桌子菜肴罗列杯盘看着眼花缭乱,老金却是见过世面的,一看便知道这桌席面价格不菲,心中感激大家的盛情好意,忙站起来向大家抱拳谢道:“微躯贱恙劳大家惦记着,这样的盛情让我如何敢领。”
“金爷,你这么客气就外道了”高姨老伴站起来对老金笑道“你看看今天来的都是老朋友,你病好出院大家都惦记着给你压惊,这桌席面是大家伙的心意,谈不上破费。你要是不落忍,那等到你的好日子你再还请大伙不就是了。”众人也随声附和着。老金被大家的热情感染得像喝醉了酒般的兴奋起来,幸福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三娘的身上,却见三娘只是应付的笑了笑,完全是一副心不在焉的表情,正寻思又见高姨在一边偷偷地给老伴使眼色似有制止的意思,心里顿时掠过一丝凉意:难道看似顺理成章的事情又突生变故了?怪不得立国兄弟俩不露面,三娘脸上看不出多少笑容,十有**怕是三娘和两个儿子谈崩了。真要是那样,大家刚才那番话就有逼宫之嫌了,还不知道三娘听着怎么样的煎熬呢。
这么想着老金不免替三娘担起心来。心想自己和三娘真要是走不到一起,那也只能怨两个人命里有缘无份,真要是为此把三娘逼出个好歹来,岂不是他的罪过了?老金心中惆怅,却也只能强自忍住,这时候不是谈心的时候,还是把这桌酒席应付过去再说吧。
老金强作笑脸和大家应酬,三娘坐在一边更是话少,老金不时给三娘布菜,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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