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是一飘一飘的,没了重心,好像随时都有可能会倒下。因为有些撑不住,甚至还自行变回了汗血宝马的模样。
回想自己当初,虽也没了人样,可好像没像他这般夸张!虽说菊花是疼了些,拉屎什么的需要好几天才能恢复,可真没像踏血如今这般狼狈,想了想,怕出什么问题,小七还是决定去找个大夫看看。
可踏血毕竟是马,一般的大夫也看不出他有什么毛病,连号脉都不知怎么号,一个个只能在他身边绕上几圈,也不敢靠近,最后得出结论,说应该是受了寒,开了些方子就了事了,还有一些搞笑一点的,因为看也看不出什么毛病来,竟然说踏血是遭邪了才会变成这般,可能是因为常年征战,招惹了士兵的怨念,还问需不要介绍一下会做法事的道士,把小七雷的是那个无语啊。
后来还是沈仲白找来的人,略懂些兽的医术,因为曾受过沈园的恩惠,得知镇国将军家的宝马生了病,从南疆城外特地赶过来的。
那人名叫花满楼,如他的名字,长得倒是斯斯文文的,一双丹凤眼总是含着笑,面若桃花唇红齿白的,丝毫看不出来他曾是蒙古游牧一族的壮士,对牛羊马方面的疾病倒也略有些研究。
才看见踏血的第一眼,花满楼就忍不住一阵啧啧称奇,感叹小七的好福气,竟能拥有这么一匹珍贵的汗血马,在简要了解了一下情况之后,花满楼也不说闲话,绕着踏血转了几圈,仔细的观察了下全身状况,看那样子好似心中有数了一般。
正当小七以为他也会和其他大夫一样说是什么伤寒之类的时候,花满楼就突然走进了马厩,迎着踏血靠近了些。小七一惊,还未来得及出口制止,就看见他把手伸到了踏血嘴里,当下便是暗叫不妙。以往就算别人靠近些,踏血也会发怒,他不喜欢生人靠近,更不用说像花满楼这样直接把手伸到他嘴里去的了。
可想象中的惨叫声并没有出现,踏血非但没有伤害花满楼,反倒还尤为配合的吐出了舌头,任由他上下摆弄着翻看,并没有丝毫要反抗的意思。感叹之余,小七方才明白,这花满楼是当真有些底子的,于是也放心了不少,任由他在那里捣鼓着。
翻了下舌头,检查了一下踏血口腔的情况,花满楼又把手放在他脖子处,闭着眼睛摸了摸,感受了一阵,见它好像有点微弓着被,就又起身拍了拍,后者顿时因为疼痛发出一声低低的嘶鸣,听得小七是那个心疼啊。
在一番忙活之后,花满楼拍了拍手,笑着从马厩中走了出来,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嗯,情况呢我已经差不多了解了,其实也没什么大碍,待会我给将军开个方子,只需要按照药方去药房里配药,给它吃上几天应该就差不多可以恢复了。”
他说的这话,竟与先前那些无能的大夫们说的一模一样!
小七当下就被囧的不行,以为花满楼与那些大夫其实本质里都是一样的,只不过装的像样了一点而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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