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飞雨,飞雨立刻心领神会的出了门。
王淳带来的几个侍卫很快就将屋子打扫干净,王宝宝想赶他们走,可看见王淳黑黢黢的脸色决定还是晚点,等两个人心情都好一点再说。
幸而院子够大,也住得下他们一行人。
王宝宝想了很久,决定还是要跟王淳把话讲清楚。
王淳对他无论是余情未了还是心有不甘,他俩都得回到原来的位置。
这么闹下去不行,他在这也不是个事。
到了晚上,王宝宝猜想着王淳可能心情好点了,便独自去找了王淳。
他坐在烛火下,手中拿着一张纸不知在看些什么。
葳蕤烛火将他的侧脸勾勒的异常好看,王宝宝将要说的话在心里又演练了一遍后,才坐到王淳对面。
只是王淳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先开了口:“秦时,二十一岁,众合镖局少东家,你救过他的命。”
王宝宝瞪大眼:“你查秦时干什么?”
“你告诉我到底是不是他?”
王淳快被折磨疯了,他一向聪明的脑子变得迟缓,现在看谁都像王宝宝的奸夫。
他迫切的需要在王宝宝这知道一个确切的答案。
“到底是不是?”
“是不是跟你都没关系,你公务繁忙,赶紧回京...”话未说完,王宝宝便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被王淳扛了起来扔到了床上。
王宝宝心里愤恨极了,心里在想,草!他老娘怎么就不给他生的高高壮壮的, 他要是身高九尺体重二百来斤,看王淳这个王八犊子还能不能给他抗来抗去的。
王淳一句话都不说便动手扒起了王宝宝的衣服,像个疯狗一样,王宝宝怎么推也推不开,很快衣衫尽数褪去,只剩下一条亵裤可怜兮兮的挂在腰上,眼见最后一道关卡也要失守,王宝宝急道:“不是秦时,不是秦时!谁也不是!我他妈没找人,没找人。”
这话果然有用,王淳停了下来,冷冷的凝视着王宝宝。
王宝宝拽了拽自己可怜的裤衩,可没想到这脆弱的小东西刚刚已经承受太多的撕扯,此时王宝宝的最后一拽成了压垮这条裤衩的最后一根稻草,看似平常的一拉直接导致这条裤衩应声断裂了。
王宝宝愣了一下,随即怒从心中起,抄起旁边的枕头就砸到了王淳脑门上:“你发什么狗疯?你要干什么?强上老子吗?”
王淳不说话,只是默默抵着王宝宝,眼睛看着那条碎裂的亵裤缝隙,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暗了又暗,像是极力在克制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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