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顾裙干出了这种事，虽然顾裙人品有问题，但她也是一中的老师。
就比如说一中的入学考试试卷，她也是出了两道题的，这群什么都不懂要靠换试卷才能进一中的学渣，不，有些太渣换了试卷，理综得了那么高的分都没进一中。
就这群人，说一中的坏话？
他们有什么资格。
“二中怎么了？”
这里几个学生基本上都是二中的，虽然想进一中，但也听不得顾裙那么诋毁二中。
“你们一中里好多也都是这样花钱进的，有什么了不起？我们二中照样有学霸，这个方雪我认识，上次摸底考理综考了285，在一中也是排的上名的！”有二中的同学替方雪抱不平。
“同学，谢谢你为我说话，”方雪委委屈屈道，“都怪我运气不好，试卷竟然被换了。”
顾裙笑了笑。
她没再和这群人争辩，觉得掉价。
她看向孙诚，意味莫名。
“你们根本就没看清监控对吧。”她说道。
孙诚道：“嗯，对啊，怎么了？”
他的表情很嘚瑟，意思就是没看清楚你不也招了吗。
顾裙虽然很扎心很难过，但被方雪搞的，情绪里生气就占了上风。
她咬牙切齿看孙诚：“行，反正招一次也是招，招两次也是招，我索性告诉你真相。”说着，她意味莫名笑了笑，“想知道洛襄的试卷去哪了，我告诉你我撕了。”
孙诚火就来了。
但他还没来得及发火，顾裙就接着道：“试卷不是还少一张方雪的吗，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把她试卷上的名字改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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