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配方也太狠了吧。这成本低的吓人，疗效还那么好？”
丁素华也压抑不住吃惊。
洛襄应该是临时改的吧……她刚说完千年参的市场价没多久，洛襄就甩了份配方过来。
……
洛襄给了配方，刚挂了电话。
就见杨轩站在不远处。
“洛同学和男朋友打电话吗？”杨轩问，“你的男朋友是做什么的？有些时候啊，可不能被男人的外表给骗了，找男朋友还是要找家大业大的，要不然嫁过去还得陪他过苦日子。”
洛襄就想起了那天的短信和猫咪面具。
她看过，面具绳子被做了手脚。
而且，她记得自己进的是B套间，出来的时候，变成了A套间。
洛襄可以确定，自己被算计了。
事情也很简单，这种拙劣的伎俩，她不用想就可以确定是杨轩做的。
“我的男朋友至少是正常人。”洛襄道。
杨轩一听心想着这是说他不是正常人？
洛襄看了杨轩一眼。
“下次你要算计人的时候，带上脑子，不然对方不太好反击，会觉得是在欺负智障。”
说完，她转身就走了。
杨轩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原地。
他忽然觉得自己在她面前什么都不是。
就像那天在舞会上，洛襄直接就认出了他，让他的计划无所遁形。
原来在她的眼里。
自己是那么拙劣，就像是跳梁小丑，她甚至连反击都觉得多余。
而他，在她面前。
从来没有赢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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