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苏栈景说今天会来看的。
但观众席很大，黑压压的全是人。洛襄没有找到苏栈景。
换幕的时间很短，很快就进行到了下一幕。
第二幕开场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洛襄觉得陶然有一点微微的激动，虽然他收敛的很好。
第二幕有两个人相拥跳舞的戏份，洛襄还记得昨天排练的时候两个人出了失误。陶然还和她摔了一跤。
不过今天是正式演出，陶然应该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正这样想着，面前的陶然，就踏错了一个舞步，拉着她朝地面摔去。
一切就像昨天晚上的重现。
陶然依旧揽着她，用自己的身体作为肉垫。
然后发出了一声闷哼，领口扣子被扯开，露出了光洁白皙微微泛红的脖颈。
洛襄内心：？？？
摔一次就算了，怎么还有第二次？
怕不是故意的吧。
但此刻还在舞台上，洛襄没有办法问出这句话，她便照着昨天晚上的处理方式，接着将戏剧演了下去。
中间第二幕转为第三幕的空隙。
洛襄深深地看了陶然一眼。
“你是不是故意的？”她直截了当问。
陶然愣了愣，没听懂。
“什么故意的。”他问道。
“昨天晚上摔了一次就算了，今天在舞台上，又摔了一次，还和昨天摔的一模一样？”洛襄道，“就连领口敞开的幅度都是一样的，除了故意的，我想不到第二个解释。”
陶然就摸了摸鼻子。
心里有点慌。
他是照着视频里演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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