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工似乎有所领悟:“哎呀,我最爱喝水了。”
她让娄晓娥把鞋子和袜子都脱了。
“所以我针刺她肝经的穴位,帮助她疏通肝经。”
“韩大夫,你咋也不问问病情,上来就扎针啊?”
“我专门带了个搪瓷杯子,每天都接好几杯水喝。”
“还有,只要有人靠近,你就会非常紧张。”
这娄晓娥显得颇为顺从,只不过从头到尾都没笑过,甚至懒的抬眼去看韩卫民。
韩卫民将处方递给这名女工:“这是帮你祛除体内湿气和那些浊痰的,等湿气除了、痰浊没了,你这些症状都会消失的。”
反之则阳气虚衰,阴气加重。
而目前娄晓娥所表现出来的,正是阴的一面。
娄父心中窃喜,对韩卫民有了一些信心。
娄父闻言,不由叹了一口气。
这少女约莫十八九岁,皮肤白皙、颜值颇高。
随即。
“娄叔,你来啦。”
韩卫民知道,这娄晓娥是阳气虚衰到了极致,所以懒言寡语。
确切的说,是两个熟人。
显然,这名女工是不想排队了,这才跑到自己这边来。
这让娄半城感觉很是奇怪。
娄父对着娄晓娥说道:“晓娥,这是韩大夫,医术很不俗,爸爸的腰疼就是这个大夫治好的。”
“你进来坐吧。”韩卫民招呼道。
须臾之后,韩卫民说道:“没什么大问题。”
舌尖红,舌苔白腻。
“你最近感觉有那些不舒服的?”
这名女工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为了节省时间,韩卫民替娄晓娥一口气说出了许多症状。
这名女工走了进来,随即在韩卫民的诊断桌旁坐下。
女工的症状着实不少,所以她心中很是担心。
阳的东西,都是运动的、活跃的、轻盈的、光明的。
“你有什么问题?”韩卫民问。
韩卫民笑着招呼道。
韩卫民笑了笑,也不急着看病。
韩卫民道:“行啊,让我瞧瞧。”
问也是白问。
这名女工刚走,韩卫民就看到了一个熟人。
这一次,娄晓娥没有照做,而是愣愣的坐着,宛若没听见一般。
“嘶就刚刚那两针,这就能说话啦?”
韩卫民本想继续躺平看报纸,但是现在病人上门,也没法躺平了。
简直是一字不差。
“对不对?”
女工拿了药方之后,说了声谢谢,就朝着药房去了。
中医将世界分为阴阳。
“我是不是得了啥大病啦?”
毕竟,之前她的头发就算全扑在脸上,她也不会管一下的。
这时。
娄父很是纳闷。
韩卫民拿出处方签,开始问话了。
“不想吃饭,晚上睡不好,做噩梦。”
娄父更加的瞠目结舌。
那就是,这娄晓娥竟然撩了一下头发。
“你乖乖配合。”
不多时。
因为这些症状,完全是她女儿的情况。
“爸爸相信,他一定也能把你治好。”
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让娄父发现了不寻常。
“你这是水饮症,痰浊冲逆。”
韩卫民道:“伸舌头看看。”
韩卫民也没有去勉强。
娄半城发现了一件让他惊奇的事情。
韩卫民在处方签上龙飞凤舞的写了起来。
北柴胡15克,当归10克,炒白芍.
一张柴胡舒肝散加减方跃然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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