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有什么隐情,于是就绕近来听听她们在聊些什么,却没想到竟不小心打了个喷嚏暴露了“行踪”。
紫鸢看见了他打喷嚏时的模样,不禁想到民间的一个说法:一喷骂,二喷想,三喷伤寒跑不了。她不由得心里暗想:“难道我骂他,真的会有这样的反应?不会这么灵验吧。死墨鸦,我咒死你。”她为了验证这句话的真实性竟又咒了他一次。
果不其然,墨鸦还没来得及走进屋里,就又重重地打了个喷嚏,还不禁一脸疑惑地自言自语道:“奇怪了,这是怎么回事呀?!”他在进屋之前竟忍不住回了个头望了紫鸢一眼,吓得紫鸢还以为他发现了她的坏心眼,不由得低下头,同时抬起手来虚掩一下。
看着墨鸦就这样带着疑惑的表情走进屋中去了,紫鸢方才把手放下来嘘声道:“还以为被他发现了呢,吓我一跳。”她只顾自己自言自语,完全没有注意到王大嫂正用一种了然的目光在看着她,那脸上的笑意似乎在表示,她已经看出了这两个年轻人并非兄妹这样简单。
这时紫鸢已经把药熬在罐里,然后就想帮王大嫂做点其它的什么事情。可是那名妇人却不需要她帮忙,说:“只是做两个简单的菜而已,你还是到屋里陪着你的哥哥吧,我看他手上的伤也轻哪,你去帮他上点药包扎一下吧。”她说着竟也不忘告诉紫鸢,在机括旁边有些布料可以用来包扎。
紫鸢就是这样被王大嫂“请”出了厨房,于是她也就来到了屋中,刚好看见墨鸦在自己处理伤口,却没能包扎得顺手正烦恼着,她心里还想了一下。“我可以帮你,可是不代表我向你认输,看在你这伤也貌似为我受的,就当是还你一个人情好了,下次绝不为例。”
墨鸦见紫鸢坐到了身旁,还以为她要捉弄或者嘲笑他一番呢,却没想到她竟然一声不吭地把他手中的布料拿在手上,然后重新替他包扎了一次,虽然还没有他自己包扎得好。不过也还算不错了,最起码他一个人是打不了那个结的……
看着她在灯光中略显妩媚的脸孔,墨鸦心里多出了一种从来都没有的感觉,这是他第一次与一个女子靠得这般近。也是第一次有女子敢与他靠得这么近的,而且两人都在缄默着,似乎这样的缄默正在给两人酝酿着些他们以前没有 ...
的氛围。
很快王大嫂就把两份简单的饭菜端上了桌,并且催促他们快吃别饿坏了。
“小妇人家中清贫。没什么可招待两位的,一顿简单便饭希望两位不要嫌弃才好。”王大嫂说得极为真诚,她摆好饭菜就坐到一旁的灯下继续织起布来。
“王大嫂客气了。”墨鸦倒是难得会感激。毕竟他当杀手的日子里是没有要感激别人的事情发生的,“你方便我们一宿二食的,我们谢你还来不及呢,哪里还敢嫌弃呀?”他说着就先让紫鸢端起碗,然后他再端剩下的那碗,因为他不知道像紫鸢这样的丫头,会在什么时候又给他来一着他冷不及防的,这点他还是得提防一下才好,否则难堪的必将是自己。
紫鸢这时的吃相还说得过去,已经没有那种让人看了就会目瞪口呆的场面了,其实她自己也觉得奇怪,就是感觉在墨鸦面前她总是觉得很不自在,用白凤的话来说,看来他们的八字真的不太合得来呀!
她一边小心翼翼地吃着,心里不禁边在想:“上辈子肯定是与他结仇了,不然这辈子我怎么就这么讨厌他。”紫鸢还得琢磨一下要怎么才能摆脱他才行,她得一个人上香云宫,不然他一定会坏了她的事不可。
而墨鸦看着她这样小心翼翼的样子也不禁在心里暗笑,因为他在雷霆山庄上就曾注意到,她看见食物时的“可怕模样”,那种表情用“垂涎三尺”来形容绝对不为过,可如今的她却是这般小心翼翼的模样又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是她嫌弃人家做得不好吃?
也只能是这种解释了吧。墨鸦想到此处,不由得暗暗摇头苦笑,但是他绝对不敢在这件事上招惹紫鸢,否则他绝对没有好的下场,毕竟这是在别人家里,出糗了虽然不算什么大事,可如果把人家王大嫂吓着了可是件了不得的大事。
万一到时候还落得一个欺凌弱小的骂名,那他就不要再在江湖上混了,找个没人的地方种田去好了。
他们就这样各想着各的心事,默默无声地吃着,当他们吃完时,紫鸢熬的药也刚好能喝,于是她就摆出一副像是在喝毒药的样子,把那碗黑乎乎的药喝了。
这时夜已深,王大嫂就把紫鸢安排到那间客房中休息,而墨鸦则就在这屋里拼几张凳子将就着睡一晚。
然而他们睡下之后,不知道过了多久,墨鸦在朦胧中似乎听到了有几个正向着这里靠近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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