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这样的经验了,这时在他脑海中和眼前的就如同有着几道电光火石般的触感闪过,直把他酥麻得似乎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了一样,同时他的呼吸也慢慢地变得沉重起来,然后捂住紫鸢的手也松了松……
“你在干嘛?你欺负人……”紫鸢也觉察到了他的变化,就在墨鸦一个没留神竟挣开了他的手叫了出来,然而很快又被他捂了回去。
而外面的三个小贼也似乎听到了里面细微的声响,并且传到他们的耳朵里时,竟是他们主观地以为那是那王寡妇与姘头的偷情之声,这就使他们更加地想一窥室内的情景了,那会是一个怎样的刺激场景呢,一想到这里,他们如同吃了增加能量的兴奋剂一样,此刻可是要比他们数着白花花的银子时还要精神得很呢。
墨鸦被她这一声小叫才幡然醒悟过来,并且很正色地附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听我说,外面有三个采花贼,你若是想让他们抓走的话就尽管叫吧。”他并不想吓唬她,可他知道不这样的话,她就不可能乖乖的静下来。
紫鸢睁着大眼睛貌似有点惊讶,静静地侧耳细听果然听到了那些极其轻微的撬门声,可她还是要挣开墨鸦的手,他这样捂着她想说句话都不行。
“你保证不出声我才会放开。”墨鸦只怕她会坏了他的计划,其实他与她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实在是难受得很,然而他却也还是挺喜欢那种难受的感觉,这种矛盾的心理真是让人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紫鸢为了让墨鸦赶快放手只能一味的点头,于是她在墨鸦一松手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问:“有贼在外面你为什么不去抓?”她真想不明白这个人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他对几个小毛贼都要害怕得不敢出声了吗?这不太像呀。
“等他们进来了再把他们拿下不是更好吗?”墨鸦见她这般轻声轻气的说着话,倒是觉得挺新鲜的,从他认识她以来没有哪一次她不是大喊大叫的。
“我不管啊,我要解手,我好急……”紫鸢一着急就忘了要轻声轻气地说话,所以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又让墨鸦给捂住了,他只在她耳边轻“嘘”一声,示意她不要再出声了,因为此刻那三个小偷已经得手了,正从门口处闪身进来。
因为墨鸦是一身黑色衣衫,所以他们并没有马上发现厅中有人,而是后来他们看见了一身白色衬衫的紫鸢才为此而惊。
“是王寡妇……”他们只当这屋中人就是那王大嫂,然而墨鸦的一声回答才真真切切地吓了他们一跳。
“那你们又是什么人?”墨鸦从暗处显身而 ...
出,道:“来此做什么?是要掳人还是偷窥呀?又或者是来送命?”他的声音是那么的幽森,就如同隐身在黑暗中的鬼魅一样。
“鬼……”那小个头心里一慌,竟叫了起来。
然而那位大哥可比他淡定多了,他拉住要往外跑的小个头说:“什么鬼,没用的东西,那是王寡妇的姘头。”这不是正是他们留下来想要偷窥之人吗?如今竟被吓成这样,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什么姘头?你们是什么人?竟然跑到我家来胡言乱语。”不知道何时那王大嫂竟也醒来,如今就站在她的房门口处对着他们吼道:“还不快滚。”她一直最痛恨的就是那些不知所谓的男人们,总是有事没事地来她家串门,她知道那其实是他们对她有着非份之想。
“你们这些采花贼是闯错门了吧,遇上我紫鸢姑奶奶算你们倒霉了。”紫鸢早就被他们的出现弄得满肚子的怨气了,防碍着她要上茅房解手不说,还害得她与墨鸦这家伙在大半夜里搅和不清,这笔帐得跟他们算才行。
她的话音刚落,两手就已经操起桌面上的两个茶杯,一个手起手落地向他们砸了出去,然后又要弯下腰去抬那小凳子,她还没来得及扔过去,只见黑影一闪墨鸦已经向他们瞬移过去,顿时把那小个头与大胖头逼得往门外退走。
然而,那位大哥却并不为此而慌乱,却见他手持短匕正与墨鸦周旋着,这本来是他们用来撬门窗的横栓的,在适当的时候还是要用来当武器的,就如现在的这种情况就太需要了。
紫鸢见墨鸦与那位大哥在屋里打得不可开交,就忍不住向那两个跑到外面去了的小贼追了出去,可她忘了自己已经没有内力,只有那些不中用的招式怎么可能敌得过那两人的联手?所以她不出十个回合就让他们给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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