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就是相生中有相克之命?”那老头似乎被什么惊醒了一般,问道上:“公子可知道你的父母的生辰?”这种合格是他相生以来从未见过的,因此他感到特别的惊讶不已。
“我连我母亲又怎么会知道她的生辰,所以你说我益母,这不是费话吗?!”紫鸢见他还要问下去,也就觉得没意思了,于是就想起身走人。
“公子没见过生母?”那老头见紫鸢要走了,不由得有点焦急起来,又拉住她说:“公子不忙走,你若想知道你的生母的事情,老朽能为你一算。”他为了让紫鸢留下来,不得不说出一个他未必能做到的承诺来。
“哦?!”虽然紫鸢对此颇为怀疑,却也还是忍不住留了下来,问:“你要怎么算?我又如何得知你说的对与不对?”她从懂事以来最想知道的就是母亲是谁,可是从来都没有人能告诉她这些,甚至包括她的兄长也未曾。
“那公子可知道你父亲的生辰?只要把你的生辰与你父亲的生辰一合,便能推测出你母亲大概的命格来。”那老头也是第一次动用这种算术。虽然他不敢向紫鸢保证什么,可他就是想知道是什么样的父母养出一个这样命格的子女。
紫鸢也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态,把在她从兄长那里得知父亲的生辰写了下来。
然而,那老头掐指一算,大吃一惊道:“这怎么可能?……此命乃属仙身拥有长寿之相。只是年生过百之时……此乃天机,恕老朽不可泄漏。”他说着竟就此打住了,并且露出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摇头地道:“拥有百子千孙之命,到最后却无子送终,真是怪哉。”
“我爹确实是长得如同仙翁一般。百岁对他来说不是奇怪的事。”紫鸢倒是没在意老头说的这番话,“无子送终?!你不是说他是长寿命吗?儿子没能像他活那么久有什么稀奇的。你倒是快说说我的母亲如何了?”她最想听的还是有关她从未谋面的母亲的事情。
“好,公子稍等。”只见那老头把她与她父亲的生辰合起一算,道:“子为母,己为父,你命中只有子丑,又恰好在 ...
年月,逢水入辰库之时,恰好丑土逢未冲。乙木又坐未墓地。”他说着竟是一直在摇头叹气。
“那到底是怎样了?你说出来呀?我可听不懂你的这个冲那个克的。”紫鸢已经有点失去耐性了,但是为了可以知道有关母亲的一些事情,却还是耐下心来等着他的解说。
“你的母亲乃是弃妇之命,却又因为你而没有薄福……”那老头如实地把他所看到的相告。却没想到话没说完就让紫鸢给吼住了。
“老头!我忍你很久了。”紫鸢没想到他一开口竟然是给她这样的一个结果,于是就把憋在心里的气一下子就对他发泄出来。
只见她手在桌上一拍,接着整个人“嗖”的一声站了起来,然后抬脚在桌上一蹬。那桌子本来就不牢固,被她这样没轻没重的一蹬,瞬间竟“啪”的一声塌了下去。同时她又以两手叉在腰间,大声骂道:“简直是一派胡言,有你这样损人的吗?你活得不耐烦了。”她本想给他一拳,却又见他是一把年纪的老头也就算了。
可是,当紫鸢气得悻悻而走时,那老头竟然还是想拉住她,想再解说清楚,只见他开口便叫道:“姑娘,请听老朽把话说完再走……”然而他又是话没说完就让紫鸢给吼住了。
“即便你算出我是个姑娘又如何?我不想再听你胡说八道了。”紫鸢哪里想得到,从一开始那老头在拉她的手腕子时就已经看出她是个姑娘家了,而这时她被气得根本就不曾细想这些,只见她毫不客气地叫道:“既然你的算术这么厉害,你怎么就没算出来我也是个算命的,本姑娘就算到你今天有无妄之灾。”她说完就想扭头便走。
“哎呀,姑娘且听我把话说完。”那老头还想继续纠缠之时,紫鸢只能以拳头相对了,威胁他说:“你若是再敢纠缠,我可就给你算出个血光之灾了。”她那股凛凛的狠劲似乎真的吓住了那老头,她见他没再纠缠便大步离开了。
那是紫鸢做梦都想知道的事情,却让这老头把她的母亲说成遭到她父亲唾弃的弃妇,这能不让她生气吗?然而她也不是完全不相信他的话,其实她也曾经这样认为过,只是她不想去承认她的父亲是个无情无义的人。
而在不远处的墨鸦,却把这一幕看得清楚也听到了他们的所有对话,他心里不禁有点迷惑起来了,紫鸢与庄愿成之间又会不会有点什么别人不知道的故事?可他无从考究,只能等到揭晓真相之时才能知晓他们的事了。
其实就在刚才,墨鸦一直以为那个老头会不会是一个很难缠的人物,若是他敢出手对紫鸢不利的话,他绝对是要让他的羽刃见血的,然而却没有发生他所担心的事情。
第二天一大早的,他们就已经开始往香云宫的方向而行,虽然他们也没少有磕碰,却也还算能走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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