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额上的汗水。
“姐姐,那玉米秸秆能吃吗?”她指着一根细细的玉米秆儿好奇地问着。
俊芳听母亲说过,一般的甜玉米秆比较细,就是俊红指的这种,只见这玉米秆从根部向上的部分几乎全成了淡黄色,还夹杂着一些血红色的印痕,这是它成熟后的味道。
“能吃,那滋味像长了白糖一样甜甜的。”俊芳报之一笑。
俊红一副急不可待地样子:“你说的是真的吗?我也要尝尝。”
“那你等着。”
俊芳瞅准一个玉米秆,准备开始行动。
俊红大声嚷嚷:“你让开,我也要来。”
俊芳迅速地从根部弄断,然后再折掉结穗儿的上半部分,小心翼翼地去掉秆上的叶子,尝了一口,享受地品尝着那难得的甜味,并想和妹妹一起分享这其中的美味。
“快尝尝,俊红,可甜了。”她歪着头、咧着嘴,先把坚硬的皮一点一点地咬下来,再用锋利的牙齿把玉米秆的皮儿往下撕裂。
“谁要吃你的,我要自己动手,这样吃起来会更甜。”俊红舔着嘴巴露出了艳羡的表情一边又用手推开姐姐,拒绝了她的好意。
“不吃算了,可别说我没让你呀!”
谁知,俊红拔的那个玉米秆不知道是方法不对还是自己使不上劲儿,却很有韧性,她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怎么也折不断,急的满头大汗。
她火烧眉毛地喊着:“姐姐,你快过来帮帮我。”
话音刚落,玉米秆的叶子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只毒虫,在她的右胳膊肘的地方,狠狠的蛰了一下,她还没有看清它长什么模样的时候就没有了踪影。开始时不觉得疼,后来慢慢就红肿起来了。
“好疼,好疼。”她嗷嗷嗷地尖叫着,那种感觉像是被恶魔折磨,疼痛难忍。
俊红的啼哭声引起了学斌的注意:“让你们休息,怎么又哭起来了。”
他飞快地来到她们身边,只见俊芳正在拿着一棵玉米秆正在津津有味地在那里啃着,一副很享受的表情。
俊红那棵没有拔出的玉米秆似乎垂头丧气地耷拉下了脑袋,瞬间失去了生命的活力。
“疼,疼,疼。”俊红指着肿胀的右胳膊眼巴巴地望着父亲。
见此情形,他用两个指甲盖儿的巧劲儿把毒虫蛰住的毒液慢慢挤出,又微微扭过头,吐了一口唾沫擦拭在俊红被蛰肿的部位,宽慰着俊红说:“没事了,过一会儿就不疼了。”
“恶心死了,爸爸,你怎么……怎么用……?”俊红疑惑不解地望着父亲。
学斌娓娓道来:“恶心,唾沫是消炎的土办法,关键时刻能派的上用场,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怎么样?这会儿还疼吗?”
“感觉好点儿了,没那么痛了,真没想不到这土方法还挺管用。”这时,俊红的红肿已经慢慢向四周散去,她的脸上又出现了灿烂的笑容。
“你们在这儿等着,我去去就来。”俊芳俊红匪夷所思的望着父亲消失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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