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珍骑虎难下,左右为难,她被小芳的哭闹声弄得不知所措。
空气中充斥着一种浓浓的尴尬气息,花荣沉默不语,不露声色看着眼前的一切,小芳的哭声不时的在自己耳畔回荡。
这个时候,对她讲道理也只是隔靴搔痒,听着她哭得快要沙哑的声音,她心如刀绞。
这一刻,她的内心有些动摇,她起身拿起暖瓶,给小芳倒了一碗白糖水,这味道甜甜的,她饿的太久,咕咚咕咚竟喝了不少,然后,慢慢地闭上困乏的眼睛在巧珍怀里睡着了。
“来,巧珍,你休息一会儿,我把孩子放床上去。”阿秀想到巧珍被小芳闹的疲惫不堪的模样,心疼地说道。
“不用,娘,我怕这孩子一听到动静,一会儿又该醒了。”
“学斌,你去把床铺好。”巧珍看着小芳熟睡的样子,慢慢地把她放在了床上。
“巧珍,不是我说你,你对孩子还真有耐心,这孩子也是看人下菜,摸着大人的脾气,你也不能光惯着她。”
“你说的是这个理,一个孩子一个脾气,这白天不是白天,夜晚不是夜晚,好不容易长大点,还是这么闹腾,把我折腾的也是够呛。”
“你不要因为小芳是在家中最小,就对她格外溺爱。”
“花荣,可别这么说,你看学斌,他在家是老大,可是我公公婆婆就觉得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孩子没管过,从结婚以来就没给我说过一句好话,不是找茬,就是挑刺,我们要是受她待见,他们还会这样对我们吗?”
“你公婆在咱村的为人,谁不知道,简直就是奇葩,那老三家的秀兰还有帅鹏,她们不还是被他们照顾的妥妥当当,我就看不惯她对你那一套,要是我,这日子早没法过了。”
“嘘——你小声点——大家都在,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学斌走到铝锅的旁边,收拾着干完活以后后,地上凌乱的乱七八糟的工具,他不急不躁地把物品分门别类的摆放到原来的位置,这样方便以后干活容易找到。
俊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屋里写起来了作业,她一听到母亲和花荣伯母的谈话,就知趣地避开了。
母亲跟她说过,家庭成员每个人分工有所不同,但都要竭尽所能去做好自己的事情。把学习搞好,对她而言,是首当其冲至关重要的,这是母亲常常挂在口头上的话,久而久之,在家中已经成了特定的惯例。
阿秀听着巧珍和花荣聊的投机,自己找了个椅子坐在那里低垂着头,她双眸紧闭,慢慢地开始打起盹来了。
“巧珍,你说,我说的是不是你这个理?你也要好好想想。”她用眼睛地余光望了一下周围,却发现只有她们两个在说话。
“花荣,你也是为我好,我知道了。”
“你看咱俩一直在说话,家里都来客人了,你也不提醒我一下,我倒觉得自己好不长颜色,没有眼劲儿,不早了,我得赶紧回去了,就不打扰你的时间了。”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谁让咱俩这么投缘,能说到一块儿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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