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臭气可抵海底两万里,这哪里是屁啊,勾点芡就是shi了,真是相隔无言,惟有泪千行。
他还大言不惭地说着:“班长的屁,震天地,再高的房子崩成平地,再粗的钢管也把它崩细。”
“人家是春风十里不如你,他这是标标准准一个又响又多又臭的屁多多。”
她清晰地记得,那天早读,老师布置的《小小的船》的那篇课文她在规定地时间内已经背完:“小小的船,弯弯的月儿小小的船,小小的船两头尖。我在小小的船里坐,只看见闪闪的星星蓝蓝的天。”
她又在作业本上认真抄写了一遍,他却索性把门直接一关,把不会背的同学挤到了门角的位置,她也被杨满仓戏弄取笑的情形,她因为迟迟回家,受到了母亲的责罚。
害得自己的鞋子掉了一只,好不容易被找到,又差点把左右鞋子穿反,让她在同学之中闹出了笑话,出尽了洋相。
“杨满仓,一次两次我可以忍,太多的忍让就是懦弱,我绝对不会宽恕于你。”小芳的声音由低到高,渐渐地咆哮起来,脸色涨红,进而发青,脖子也涨得快要爆炸起来。
她不明白老师为什么偏偏选他做班干部,只是因为个子高像电线杆的原因吗?
如果不是他一而再,再而三触及自己的底线,她又何必大动干戈?又何必要分清界限,画出那个三八线。
“我告诉你,杨满仓,你写作业的时候,离我远点。”小芳声色俱厉地说着,拳头在课桌上噼里啪啦地作响。
“男女搭配,学习不累,咱们这是双人课桌,凳子是连在一起的,你这样说合适吗?”他停下来,双腿不听使唤地抖动着。
“有什么不合适,我真后悔和你坐同桌了。”小芳两眼发直,自言自语。
“离远的话,我的胳膊肘就放不下了,还怎么写作业?”杨满仓边说边拿出了作业本在上面涂涂画画,又刻意伸长了胳膊肘端端正正地放在了课桌上,完全没有感觉到一丝不妥。
“我刚才说的难道你没有听到吗?”她又郑重其事地重复了一遍。
“你说什么?”杨满仓却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依旧我行我素,似乎完全没有听到小芳的只言片语。
“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伪君子。”小芳趴在杨满仓的耳边嘀咕着,他却皮笑肉不笑,不言不语。
小芳默默地看着写作业的时候自己的地方越来越小,为了限制杨满仓越界超过自己的学习领域,她不由自主在课桌上中间的位置,终于,鼓起勇气用铅笔画起了一道三八线。
有了三八线,她心里的这道防线感觉安全了,也清净了许多。
“我告诉你,这条线不能越界,你若越界,我就和你没完。”小芳推了推杨满仓的胳膊,示意他分清界限,不要自讨没趣。
谁知他却漫不经心,毫不在意,依旧我行我素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看到他的胳膊慢慢越过了线,小芳见状,气急败坏就要伸出胳膊肘与杨满仓针锋相对。
“不给他点厉害瞧瞧,以后岂不是更不把我放在眼里?”她眉头一皱,同桌这么长时间,是该给他点颜色了,看他以后还敢在我面前放肆。
只见三八线两边的胳膊你来我往之际,小芳推着杨满仓的作业本,杨满仓也毫不示弱,推着小芳的胳膊,一时迟那时快,两人对战不分高低。
“你再过来,我就用铅笔尖儿扎你。”杨满仓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你扎呀,你扎的话我直接告诉老师,让你自讨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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