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假惺惺的了,我过分?从村里寡妇兰花看了我一眼,你和我争执一气之下跑回周山村在他的怀里哭泣;从我给离秋了一张电影票,你气愤的离我而去,我担心你去阿力所在的砖厂去找,他觉得是我对你不好,想要和我动手;从我上次来娘这儿准备回家,看到他把你抱在怀里,你还让我说什么?”
“在我心中,我一直把阿力当做哥哥对待,因为有你,我不敢越雷池半步,难道你还不明白我对你的感情吗?”巧珍越说越伤心,她觉得自己无论怎样说,学斌就是不相信自己。
“你对他没有那份心,并不代表他对你没有好感,到现在,你还在为他说话?他的心里眼神里全部都是你,否则不会听到关于你的只言片语就会那么上心,阿力接近爹娘,不就是为了表现要博取你对他的好感?傻子都能看的出来。”
“你嘴上长粪了不是?你这样污蔑我对我有什么好处?”
“做了还不承认,你让我如何相信你?”
阿秀在窑里听到他们仨人的对话,那争吵的气势越来越激烈,她心里放心不下,拄着拐棍一步一步趔趔趄趄从屋里出来了,她脸色僵硬,老泪纵横。
巧珍上前,赶紧搀扶起娘,生怕再出什么差错:“娘,你咋出来了?你忘了先前已经摔倒两次了,医生之前有所交代,不能掉以轻心。”
阿秀浑浊的眼睛里垂下了几行热泪:“我没事,看见你们夫妻之间因为娘生病的事吵来吵去,你让娘咋能当做啥事都没发生一样,都是娘没用,拖累你了,娘这心里难受啊!”
“娘,别这么说,你这病精神上不能再受刺激,我扶你去窑里休息一会儿。”
“你不要管,你这孩子就是心善,娘知道你心里的委屈,我苦命的娃,公婆不待见也就罢了,现在连学斌也开始不相信你了,我要再不出来说上几句,都不知道你被他说成啥了,我闺女是啥人,难道我不知道?”
阿秀走到学斌身边,叹了口气:“学斌啊,你也消消气,少说一句,这阿力啊!可以说也是可怜的娃,从小无爹无娘,和巧珍呢,从小就是青梅竹马,一块儿长大,一块儿玩耍,他一直喜欢巧珍不假,但后来你和巧珍定了娃娃亲,巧珍的心思一直在这个家,还有你和孩子们身上。”
“可他这么多年也不娶妻,明明知道巧珍和我结婚生子,为何还惦记着不放?是不是想要和巧珍死灰复燃?”学斌半信半疑地说。
“学斌,每次遇到阿力并不是刻意为之,而是碰巧见到,我知道他对我是一番真心,我也多次向他表明了不可能走在一起的态度,因为我心里有你,而巧玲喜欢的人才是阿力,巧玲为了他才会离开家乡,所以我一直劝他找一个好的人疼他爱他。”
“可是,那钱,我明明看到他……”
“他是给我2000元钱,说是看娘,也是自己的一点心意,让我替娘收下,可是我并没有要。”
“那你给咱娘买的鸡蛋糕的钱从哪儿来的?我最近也没有给过你什么钱呀!”
“那是卖垃圾的钱,最近我想你和孩子,就趁着快天黑的时候回家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可是等了你一夜,你也没有回来。想到你要不回来,孩子们可咋吃饭?我见杂物间的垃圾堆得乱七八糟,就找了收破烂的,把垃圾卖了。”
“所以你给娘买了鸡蛋糕,还把钱给了他们?把孩子安顿在娘那里吃饭?”
“正是,安顿好他们,我才回到了周山村,这么多年,我对你一心一意,从来没有背叛过你,更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任何事情。”
学斌的心里难以平静下来,他无地自容,朝着自己的脸上猛扇了几个耳光:“巧珍,都是我不好,我是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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